后来媒体也跟进报道。
这时候床自成站了出来,根据哈迪斯的策略,他没有反思,自己的支持者为什么会被路人殴打的原因,而是接着这个机会,站出来高呼我们要戴帽自由。
这是一步很有心的棋
床自成自己戴上这个帽子后乱喷某些族群和组织,惹怒一群人。
然后再鼓动,不明真相的粉丝戴上这个帽子,然后这些不明真相的粉丝被莫名殴打的时候,不但床自成的粉丝被当枪使,还通过族群对立巩固团结,床自成同时把自己和反抗精神绑定。
这是一顶神奇又普通的帽子,它把床自成挑拨起的仇恨,均匀地传播到每一个戴上这顶帽子的粉丝身上。
这件事传到了潘多拉的耳中,并安排手下传唤了哈迪斯,于是一天晚上当他完成了一下午繁重的工作后没有回到自己豪华的公寓,而是直接回到了穿越者的大本营,那座破落的古堡后。
刚抬头,望向古堡的二楼阳台的栏杆,一个人影在那里守候许久,她是这个古堡的主人,以及穿越者们的领袖潘多拉。
“伯尼,我有话要问你,上二楼来。”
等到两人在二楼相遇,哈迪斯先是礼貌地对着许久未见的领袖潘多拉,绅士般地鞠了个躬。
“不必再对我行这份礼节,”潘多拉表情严肃,质问起哈迪斯,“回答我的问题,网上的视频我看过了,带着小红帽的床自成支持者被殴打的事情是你精心安排的吗?”
哈迪斯没有思考太久,面对这样的质问已经轻车熟路,“及是也不是,我只是在背后推波助澜,就好比是一副多米诺骨牌,我只是事先悄悄地将骨牌整齐地摆放在那里,但我不必亲自去推倒,自然会有其他人推倒一张骨牌,引发整体的崩塌。
我做地很隐秘,既不会让神器管理局发现,也不会因此受到神器的天罚。”
“你让我有点失望。”潘多拉不动声色,眼生瞥向一边说道。
虽然表情上没有过多流露,但是哈迪斯依然能够感觉到,作为领袖的潘多拉对于自己行为的不满。
“但并非我自导自演,”哈迪斯又开始解释道:“我只是利用了这个世界大众的人性弱点。”
“伯尼,尽管现在我们这些穿越者被认为是非法组织,受到所谓时空管理局的通缉,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初衷”潘多拉语重心长地对哈迪斯说道:“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在此之前不要留下太多污点,否则我们将被所有神器抛弃。”
听到潘多拉的教诲,哈迪斯不再辩驳,“是的,以后我会更加注意我的行为。”
“起码以后不允许再像这次一样煽动群众打架斗殴。”说完潘多拉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眼看因为小红帽引发的斗殴事件愈发严重,甚至出现了抵制小红帽运动,
床自成急忙找到哈迪斯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但经过了昨晚的教诲,哈迪斯不打算把这件事再扩大化,也不打算有新的行动。
可是哈迪斯却觉得自己的计划很成功,他拿出手机上的视频放给床自成看,
然后不慌不忙的询问床自成,“你看到了什么?”
床自成愣在原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不等床自成继续说下去,哈迪斯补充道:
“委屈感,这就是我要的委屈感,它能使得一个群体团结,它还能使得这个群体拥有自己牢不可破的封闭道德。暂时这段时间,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放任这件事继续发酵,我们就能拥有一支绝对忠诚的支持者,尽管这个过程中你会收获不少骂声。”
床自成听到封闭道德这个词有点懵,然后向哈迪斯询问是什么意思。
哈迪斯一项有问必答,并简单解释道:“简单的说,当一个组织内拥有了自己的封闭道德后,就不再受世俗道德的影响,只要不违背自己圈子内的封闭道德,总之你需要记住的是,假如有一天你犯了错,这一点可以救你的命。”
床自成还是听得一头雾水,只得摆出副不明觉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