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脸屏息,看着顾佳佳摁在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她脖子上没有伤。
微绻的掌心却在抽搐,鲜血不断地往外涌。
朱啸天拿刀割她脖子的时候,她伸手挡下,掌心被剜了二分之一。
纪芭一个晕血就倒了。
而两只钢铁直男看地心惊肉跳。
他们蛋疼。
到底要多忍耐,才能挨下这样的剧痛。
这个不折不扣的女混蛋为了不让朱啸天有心理负担,竟然还“呵呵”。
靳彦泽看着她掌心的伤,危险又残佞地眯了眯利眸。
骨节分明的长指,用镊子夹了块干净的碎布,沾了酒精。
顾佳佳咬牙:“你轻一点。”
他低声:“好。”
某位伤患恹恹地垂着脑袋,长发从耳畔滑落,她蹙眉的可怜模样就湮没在了阴影里。
靳彦泽敛着利眸,讳莫如深的眼底犹如禁区,让人窥不得丝毫情绪。
他似乎不为所动,冰凉的碎布按上了她掌心那道狰狞的伤口。
顾佳佳痛地筋挛。
她弓着背,纤细的肩胛骨便露了出来。
“疼。”她说。
微微仰头,就看到了他冷峻的侧颜,靳彦泽说:“忍着。”
顾佳佳咬唇:“好。”
温热的鼻息落在他手上,靳彦泽僵了一下。
床的侧边是梳妆台,上面有扇镜子。
他看到自己在给她上药。
而她在看他。
靳眼泽鬼使神差地说:“忍不住就别忍。”
顾佳佳问:“真的?”
靳彦泽:“嗯。”
顾佳佳:“啊啊啊啊啊啊!”
靳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