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头发擦干净后,他问:“怎么弄上去的?”
顾佳佳一脸懵逼:“我不知道……难道是楼上滴下来的?”脑海里蹿出这个想法时,她只剩毛骨悚然。
胆战心惊地抬头看了眼花板,很干净,什么都没樱但一想到死饶那间房正好在这屋子上面,她又止不住地念了句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呜呜呜,毛爷爷,求庇佑啊。
“我上去看看,你先下楼和其他人汇合等。”靳彦泽觉得事情不对劲。
“你一个人?”顾佳佳担忧地看着他,内心作了番挣扎后,壮着胆子提议,“我……我还是陪你吧?”
“你不怕?”
“……我跑地比你快。”
男人:“……”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于是靳彦泽拖家带口地再次上了三楼。
那具尸体不见了,地板上多晾痕迹很重的鲜血,让人感觉头皮发麻,就好像是那具尸体拖着残碎的皮肉,慢慢爬了过去。
鲜血的痕迹在某个位置骤然消失,而那个位置正对的楼下卧房……不偏不倚,就是顾佳佳委屈巴巴地向靳彦泽道歉的地方。
“卧槽!卧槽!卧槽!”这下她除了爆粗口,完全喊不出毛爷爷求庇佑的话了。
知道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吐你一身的时候,隔着花板的上面,到底趴着个什么东西对她虎视眈眈。
顾佳佳现在除了尖叫,就只剩往靳彦泽身上跳了,而她确实就这么做了。
男人垂眸看着跟狗皮膏药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脸黑线。
“过家家?”
“呜呜呜,你就让我一次,就这一次。”
他蹙眉,凉薄的唇紧抿地可怕,“我警告你别尿出来。”
顾佳佳:“……”合着她是有前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