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东方白和仪琳去哪了?”回到思过崖,见崖上和洞内都没有二人的身影,蒋文对着崖外练剑的令狐冲问道。
“蒋兄,东方姑娘带仪琳小师妹回恒山去了,让我转告你一声!”听见蒋文的询问,正在练剑的令狐冲反应过来,回答道。
听闻,蒋文也准备动身去赶往恒山。
“大师哥!大师哥!大事不妙了!”就在蒋文打算动身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陆猴儿的声音。
“什么事啊?这么慌慌张张的!”见一脸焦急的陆猴儿,令狐冲问道。
“山上来了两个自称是我们华山派的人,和师父师娘打起来了,而且嵩山派也有人来了!”陆猴儿解释道。
剑宗的人这么快就来了么?不远处的蒋文听到二人的交谈,大致猜到了陆猴儿所说的那两个人,随即跟令狐冲说道:“令狐兄,介不介意我跟你一块去看看啊?”
“咦!前辈,你还没走啊!你要是能跟我们一起去当然是再好不过了。”陆猴儿见到不远处的蒋文,说道。
……
华山派大殿内!
“封兄,你们剑宗一支早在二十五年前就离开了本门,自认不再是我华山派弟子,何以今日又来闹事?倘若你们自认功夫了得,何不自立门户,在武林中扬名立万,好让岳某心服口服啊?”
“岳师兄,在下与你无冤无仇,原本不应该伤了和气。可是,你霸占华山掌门之位,却一味教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至于我华山派的声明日衰,你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蒋文和令狐冲二人一进大殿,就看见岳不群正和一个国字脸的中年激烈争论着,旁边还有不少嵩山派弟子,甚至又见到了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的丁勉。
于是乎,蒋文利用精神契约向风清扬传音,让他快点赶过来。
“岳掌门,今日你华山挺热闹的呀,这么多人在这!”蒋文一句话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丁勉见到蒋文在这,不知是因为当日刘府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还是怎样,不知觉地后退了一步,心想今日之行恐怕又不会顺利了。
“岳掌门,这两位是?”蒋文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自顾自问道。
岳不群见蒋文还在这,不知道为什么,底气瞬间足了起来,向他介绍道:“这两文是当年华山剑宗的子弟,封不平和成不忧。”
“你又是何人?”封不平身旁的成不忧看着来到岳不群身旁坐下一脸看戏神情的蒋文,问道。
“我啊?在下蒋文,华山派岳掌门的客人而已!”蒋文慢悠悠地说道:“你们谈你们的,不用在意我!”
见状,封不平深深地看了眼蒋文,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然后接着与岳不群争论起来。
“当年气宗排斥剑宗,所使手段不明不白,也不正大光明,我剑宗弟子没一个服气的。我们已经忍了二十五年,二十五年!今天,你必须交出华山掌门之位!”封不平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岳不群身上,怒喝道。
听到这,蒋文确实也比较认同封不平的话。当年如果不是气宗设计将剑宗高手风清扬骗去他乡成亲,以致错过剑气二宗的对决,现在的华山掌门之位是谁,那还真说不准。
不过,当年之事已过去数十年,岳不群等人也才不过十多岁而已。现在再来争论,双方各执己见,又有谁能说的清呢?
见岳不群死活不肯让位,一旁的成不忧也忍不住说道:“岳不群,你这掌门之位定是来得不清不楚。不然,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之首,他又怎么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
听闻成不忧的话,丁勉在一旁微微一笑,岳不群微不可查地瞥了一眼丁勉,见他神情,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说道:“左盟主向来鉴事极明,依情依理,是决不会让我华山派突然更易掌门的。”
“难道这令旗是假的不成!”成不忧见岳不群就是不松口,喝道。
岳不群斜视一眼成不忧,微笑道:“令旗虽然不假,但是令旗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丁勉听到岳不群如此说道,也是忍不住了,说道:“岳掌门,难道我丁勉也是哑巴吗?在下是奉左盟主命令而来,如果岳掌门要一意孤行的话,请恕在下无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