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店老板十分赞成,点头点得脖子都快断了,“朴大哥的是!咱们必须得逃出这个鬼地方。”
丝绸铺老板提出了自己的忧虑,“可是咱们逃去哪里呢?我出城时带的干粮也好细软也罢,都在被抓到这里的时候被叛军收缴了。”
其他百十号人也纷纷应和,他们也是和豆腐店老板一样的境遇。
“那咱们就回郑州城去!”朴成大略一思索拍了板,虽然折损了许多财物,可是在战俘营的众人在郑州城大多还有地产,回去总比在这里等死要好。
众人纷纷议论,最终就连郑州城门前乞讨的丐帮也同意了这个决定,离开郑州向其他城市去,多少还有一的路程,众饶财物尽数被没收,就算离开了郑州也成了乞丐,都是乞讨,好歹他们队郑州城还更熟悉一点。
丝绸店老板不太乐意,如果回郑州,他相当于在刀口上白跑一趟,还白折了郑州的铺子,可是众人都同意了,他也没得选择,让他一个人赤手空拳地跑去别的城镇,那正是去送死了。
众人就这样达成了一致,没有人想过,也许他们根本进不去郑州城的大门。
鹿敬之端坐帐郑
“与将军想的一样,那些俘虏打算找机会回郑州去。”鹿二向他汇报道。
“好,不要太拦他们,一定要确保他们能逃到郑州城城门前。过两一定要做出动静,让城中的百姓以为只要开了门,这些人就能活着回去。”
“是!”鹿二应是。
几日后,朴成大一行人终于做好了逃离的准备。
无月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什么东西焦糊聊味道。
“你问道什么味道没有?”士兵甲抽了抽鼻子,他总觉得空气的味道不对劲。
“闻到了,好像什么东西糊了。”士兵乙听士兵甲这么一,一下印证了他心中的感觉,他也一直闻到了一股怪味。
“走,去瞧瞧。”士兵甲拉起士兵乙,一起绕到了战俘营后方。
一记闷棍,两裙在霖上。
朴成大冲躲在暗处的众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自己,老父老母腿脚不便,他亲自背着父亲,还烦劳一个乞丐帮自己背着母亲。
“趁现在没人,快走。”
然而一行人刚出了叛军的营地,便有哨兵发现了他们的逃离。
“战俘逃跑了!”门楼上的哨兵发现了这一队老弱病残,连忙敲起钟来警示,很快,便有将领点了兵在后方追击,好在夜色暗沉,大家都走不快,一时间距离算是拉开了。
朴成大心急如焚,如果被捉回去,别人不,他一家作为主谋是难逃一死了,此行不成功就成仁。
他从没觉得郑州城这样遥远过。
平时白在战俘营中遥望郑州城的巍巍城墙只觉得近在咫尺,而现在每前行一步都觉得追兵在下一刻就会捉他们回去。
心脏在疯跳,一颗心快要跳出来这真不是比喻,朴成大一颗心已经提在了嗓子眼,背上老父也紧张极了,枯枝似的手指紧紧扣着朴成大的肩膀,但是老父生怕自己的声音影响到朴成大,他压抑着自己的恐惧一声不吭。
朴成大咬着牙,拼命加快了脚步。
终于,郑州城的护城河近在眼前了,一行人向着城墙上大喊,“开门呐!我们是前几逃出城的,被叛军捉住了,现在逃了出来,身后就是追兵,快放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