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看了看眼前这个白白净净,忽闪着大眼睛,又一口小奶音的正太弟弟,被萌到内伤,没想到她弟弟!洗干净脸!这么可爱!张晨心情立刻美妙起来
“可以!姐姐已经,完全好了!”
暮暮放下汗巾,
转头说:“小夜别闹,我们才回来,让姐姐好好休息,姐姐,你也洗洗吧,热水给你烧好了,你自己去厨房洗洗吧。”
张晨满意的看向暮暮,发现这个弟弟洗净脸同样是白白净净,但是不同的是,暮暮面部线条硬朗又不苟言笑,带着倔强,多了好几分男子气概,虽然身高略显幼稚,却也是一棵亭亭小松树了,张晨觉得自己捡到宝了,两个小美男弟弟,各有千秋啊。
张晨笑眯眯的往厨房走,心情好的都忽略了一片狼藉的院子和破破烂烂的院墙,在古代,她就不追求什么洗发水护发素了,张晨泡在浴桶里安慰自己,有命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
张晨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觉得有点难受,瘦的过分了,怎么该瘦不该瘦的地方,都一个样呢,张晨掬起一捧水,认真的洗了洗脸,借着水面想看清自己的面貌,水雾袅袅,隐约看得见一个尖尖的小瓜子脸,墨发如瀑,眉眼看不真切,张晨洗完澡,换上粗布麻衣,头发随意擦了擦,走出厨房。
看见韩云月在院子里绣手绢,韩云月个子高挑,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但是身姿、气质却仍是能看出诗书小姐清新脱俗的痕迹,脸虽有了风霜悲苦的侵蚀,却平添了几丝烟火气,想必当初也必定是数得上的美人,走上前,
看了看问道:“娘,弟弟们呢?你在绣手绢呀,这刺绣手艺,着实是精妙。”
白色丝绢上绣了一束栩栩如生丁香,花瓣飘飘扬扬,形态各异,
张晨娘腼腆的笑了笑:“暮暮带着小夜去菜园里给菜浇水了,这绣帕子也不过是卖钱的手艺罢了,晨儿若是想学,娘就教你,你这几天先休息,平复平复惊吓。”
张晨娘看向张晨,发现张晨头发也没好好擦,滴滴答答的滴着水,浸湿了肩膀,立刻放下手里的绣活,接过汗巾,
一脸责怪的说:“本来身子就虚,虽然是夏天,也会着凉的啊,姑娘家家的,最不能受寒了。”
语气责怪,动作却很轻柔,张晨眼圈红了,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亡故的双亲,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纯粹的感情了,姐姐只想着利用她出名,男友又是个黑心肝的,张晨眨了眨眼,忍着泪意,
“娘,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还有弟弟们,一定会的。”
张晨娘没在意,只当女儿受了惊吓,性子改了些,依然给张晨细细的擦着头发。
“咣当——!”
一声巨响打破了温馨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