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茗静静听着戚萋说话，还赞赏地点点头。

“请你继续吧！”戚萋把话语权又重新交到杜一茗手上，杜一茗冲着她微微点头，以示接受。

“对于第二类情况，我个人是这样理解的，我们通常把名利绑在一起，因为明星自带话题和曝光率，这时婚姻是一场生意，因为可以节省天价广告费。找对人，以后可以赚的更多，不过近年来情况应该是有所好转的，越来越多企业家愿意走到公众面前，我私心认为企业家和企业捆绑营销，越来越将成为一种潮流。当然那些女孩子一辈子只能寄人篱下，通过生孩子改变家庭地位，毕竟他们真的有皇位要继承，希望人丁兴旺。她们接连产子，直至男孩，极有可能沦为生育机器，说来可惜，在某些优渥家庭里生育观可能真的倒退了好几十年。”杜一茗好像是在说杜家的往事，他回想起了杜老的风流债，和自己那八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应该有例外的吧，万一就是有两个相爱的人冲开世俗的枷锁，真的没可能婚姻幸福吗？”戚萋再次追问，她真的很想帮好姐妹叶汀争取一个可能性。

杜一茗思索了良久，才慎重开口。

“当然万物都有例外，但不是《灰姑娘》，因为格林兄弟写的的的确确是童话故事。我认为博蒙夫人的《美女与野兽》应该是最贴近现实的一本童话，因为女主角贝尔是唯一读书的博学公主。其实世家豪门真的很看重学历，或许有幸运的女孩真的麻雀变凤凰，过不了多久，她们也一定顶不住压力会借着这阵东风出国进修。”

“所以你能和叶汀在一起也是这个原因吗？”戚萋还是忍不住，终于挑明了这个意图。

“是，你知道的叶汀她是你们学校王牌专业的优秀学生代表，我作为奖学金特邀嘉宾去给她颁奖，我还记得我们同时站在领奖台上，场下一阵骚乱。”

是这样的，俊男靓女站在一起是会被闪光灯追随的，其他一切都会成为陪衬，所有人都会黯然失色，戚萋不用闭眼就能想象出那个画面。杜一茗和叶汀看对眼，在一起总算也不负众望。其实戚萋对二人的事情知之甚少，她和叶汀一直都有交换晚安日记的习惯，也是这个时候断了。戚萋看着杜一茗一副坦率真诚的样子，他的意思是在暗示自己对叶汀是真心的，还是他又在演戏？戚萋在脑子里缕来缕去，事情还是变成了一团乱麻。

“等等，我还有一个大问题。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小女孩才看的童话故事。我脑子里有你冷着脸用手指着书，逐字逐句翻阅童话书的画面了。”戚萋从乱麻里挣出来，因为有了重大发现，一脸惊异地提问。

“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不重要。”说着挥手示意上菜，妄图把戚萋追问堵住。

“回答我啊，你是不是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都搬着小板凳，偷偷看童话书？”

杜一茗只是笑着摇头，不再肯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