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十分自然的改了称呼的孔采儿,被人越发紧的搂在了怀中。
有时候拥抱比亲吻更能增加感情的升温,但是亲吻却能让人直观的感受到内心澎湃的感情,所以赵恒很自然的寻着她的嘴巴亲了上去,虽然之前亲了好几回,但都是趁她不注意偷袭得手的,如今话已摊开说过,他们彼此都喜欢着,这事做起来自然就更有感觉。
所以赵某人亲着亲着就把火点着了,等她反应过来时二人已经倒在床上了。
她未及细想便被又一轮的亲吻弄得头昏脑涨,昏昏沉沉中,感觉身上一凉,她手忙脚乱的去遮挡,却被一具男性躯体密密压住,床帷无风而落。
夜晚,突然下起了雨,起初只是蒙蒙细雨,随后竟渐渐大了起来,直至天明,仍未停歇,一直窸窸窣窣的下着。
孔采儿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昏暗,以为时辰尚早,便想翻个身继续睡,可是身体却被某人囫囵个拥在怀里无法动弹,她很不舒服,便喊他放开自己,半晌没人应答。
最后只能自己慢慢的将自己的胳膊腿慢慢地拿出来,眼看着就要自由了,那人整个人压上来,又是铺天盖地的吻。
两人胡闹了好一阵,她发现外面还是一片昏暗,便问,“天还没亮么?”
赵恒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背,光滑细腻,堪比上好的丝绸。
“亮了,昨夜下了雨到现在也还没停,天阴着。”
“哦!”她又将脑袋搭在他的胸膛,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
赵恒推了推她,“起不起?”
孔采儿动都没动,嘟囔道,“不起,反正下雨我也回不去,还不如睡觉,而且下雨天正好合适睡觉。”
赵恒的笑声通过胸膛钻进了她的耳朵,闷闷的,很低沉很好听。她抬起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恒哥,我以为你是个病秧子,不曾想你看着瘦弱,身体如此强健。”
“你喜欢么?”
孔采儿僵住了,片刻后脸颊绯红,怒斥,“赵恒,你还有完没完了?”
雨连着下了三天,孔采儿也在床上赖了三天,准确的说是被某人拉着赖了三天。
春阳和春妍在翠苑眼巴巴的等了三天,终于找上了门,却被张兴挡了回去,只说收拾好东西,以后夫人要在公子的院子住下了。
好几日没见到孔采儿的澄儿前段日子被他父亲安排的教书先生折磨了五六日终于得了一天的假期,巴巴地跑来找人却扑了个空。
直至两日后春阳来接他同大家一起用晚饭,他才见到了她。只不过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父亲总是盯着她瞧,时不时笑一笑,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倒是她一直照顾自己吃饭时,自己被父亲盯了好几眼。
好不容易用完饭,澄儿跳下凳子打算去找孔采儿说说话,这几日他可想她了。
半路被春阳一捞带出了内室。
他很委屈,也想不明白,倒是春阳这次不再大大咧咧而是细心的说,“以后不要时时去找人,不方便!”
澄儿似懂非懂,“不方便?”
春阳点头,“乖孩子,你以后会懂得。”
澄儿若有所思,他现在不懂肯定是因为自己没好好听先生讲课,于是,教书先生发现这个之前明明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的小学子如今竟然懂得发愤图强了,不仅认真听讲,还会做笔记,重要的是他总有无数问题在等着自己。
一个月后,孔采儿正在消食,晚间吃撑了,见赵恒匆匆进来,“采儿,我父亲后日便要回京了。”
孔采儿点头,“嗯,我知道了。”
赵恒看她一脸无动于衷,“你不紧张么?”
她有些无奈,“我为什么紧张?难道父亲还会像家婆一样给我立规矩不成?”
赵恒摇头,“那倒不会,只是我父亲为人严肃,常年浸淫军中,身上难免沾染了杀伐之气,我怕你不习惯,想着与你嘱咐几句。”
孔采儿摇头,“不必,山人自有妙计!”
赵恒被她都笑了,“是何妙计,说来听听?”
孔采儿故作神秘的让他靠近,然后猛的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你忘记了么?我有钱啊!这天下没有拿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算父亲不要钱也不会拒绝大批军需的。”
赵恒哭笑不得,“不要整天把你有钱挂在嘴上,你父亲一个清流文官拿来那么多的钱财,小心招惹是非。”
孔采儿闻言正色道,“是我自己的钱,同我爹爹没有关系。”
赵恒无奈的将她拥入怀中,她真是实诚的可爱,让人不由地想抱抱她,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没人会相信的,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