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阳惊呼,“被小狗咬了?不行,我得去找春妍来看看!”
赵恒看着春阳风风火火的出去了,看向一旁似乎见怪不怪的始作俑者,他一步步靠近,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真是一条不懂事的小狗,都破皮了。”
有些人的脸皮厚到拿剑都戳不动,她气呼呼的瞪着他。
赵恒心中猛然一动,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遇风俞盛,他忍不住凑过去却亲了个寂寞。
孔采儿是怕了,她以前虽然没同人亲过,但绝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是有多用力,都破了。
没亲到的某人也不气馁,折中盘算后,在她脸颊重重亲了一口颇有些得意。
“你无耻!”
那天,某个得意忘形的人被心爱的姑娘轰出了院子,整整三天,连人家的影子都没见着半分。
于是第三天晚上,他扮做小贼偷偷潜入翠苑,在暗卫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从窗子跳进了夫人的屋中,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呼救声,只一声,便偃旗息鼓。
孔采儿看着对面那个得意洋洋的男人,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无语,自顾自的躺下,“我不知你原是这样一个无聊的人!”大半夜房中闯入一个蒙面小贼,惊慌过后却发现那人是赵某人。
他却不以为然,兀自委屈道,“还不是你躲着三天不见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猛的坐起来,被子滑下,“我躲你是为什么,你很清楚,要不是你……”
那人笑嘻嘻的凑近,贴心地伸手帮她掖掖被角,“我怎么?”
蠢蠢欲动的嘴唇被一只毫无感情怼过来的白嫩嫩的手掌堵住。
不过这种程度的战斗力对赵某人来说明显不够看,是以很快就被攻破。城门失守,她仍旧无力反抗,只不过这次他终于学会了见好就收,并且成功的蹭了半张床。
自打上次孔采儿来过之后,袁瑛将近一个月没有出过门。最近她几乎不会梦见亡夫了,甚至连梦都很少做了,长此以往下去,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忘了他的模样,所以她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停地画,她想把他记忆中的人画下来,不至于在长久的岁月侵蚀中被人遗忘,就算世人不记得他了,她也会永远记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