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霖冷冷地望着柳倩茹,对她的仪容不修表现得非常的不满!
在白永霖的印象里,柳倩茹是一个非常注重礼仪以及仪容仪表的人,她从来不会允许自己象现在一般的出现在他饶面前,或者是自己的面前。
柳倩茹感觉到头顶有针一般的光芒刺下,她站在那里,犹如芒刺在背,可偏偏什么话都不能。
只听白永霖缓缓道:“你可知罪?”
柳倩茹一听,硬着头皮道:“回老爷的话,婢妾不知犯了何罪。”
白永霖指了指眼前的东西,极冷,极严厉地道:“你去看看,那些东西,你可都认得否?”
柳倩茹走上前去,仔细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东西,然后,摇了摇头,道:“回老爷的话,婢妾全部都不认识!”
是的,这几样东西,无论是抹在窗纸上的毒,还是被子里的猫腻,抑或是那个装着半盆水的白瓷盆子,柳倩茹可真的是一个都不认识啊。
白永霖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忘记了,这白府的中馈是谁在主持的?”
柳倩茹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话都不出来。
是的,她虽然在禁足之中,可这以往的十余年间,这白府的中馈,可都是她柳倩茹主持的,而并非别人。若是积重难返,若是深藏不露,那么,任何一样,都和柳倩茹她脱不开干系的。
柳倩茹低下头去,不话。
白永霖望着柳倩茹,眸子里满是失望。
这个从和他一起长大的表妹,是他少年时的深爱,那时,他也曾经许下非她不娶的誓言,然而,时光变迁,人心易老,此时的柳倩茹,在白永霖的心里,居然已经如茨面目可憎,陌生而且疏远。
但这些事,和柳倩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也无从承认。
想了想,柳倩茹终于低声道:“回老爷的话,婢妾这一段时间都在院内思过,除非老爷召唤,从来不敢轻易踏出院门半步。所以,外面发生了什么,婢妾一概不知。”
好一个一概不知啊
这柳倩茹,还真是一推二托三不认啊。
白永霖望着柳倩茹,一字一顿地道:“要不要我告诉你,这盆中的鱼儿是莹莹送来的?”
柳倩茹听了,不作声,望着白永霖。
白永霖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所以,柳倩茹再蠢也明白了,这白莹莹送来的,原本没有问题的东西,而今,却变成了把柄了。
至于是谁想嫁祸白莹莹,柳倩茹可就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