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说出这些话,对陶黛来说其实很残忍,她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顿时萎靡了下来,有些一蹶不振的感觉。
她本以为薛姝柠会高兴一下,或者说很惊讶很意外,毕竟温殊不是别人,是她的未婚夫,以后的丈夫。
谁知道薛姝柠就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都没有施舍一个多余的表情,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让陶黛有些气馁,好嘛,她瞎激动一场,合着人家压根就没在乎过。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陶黛还是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
“想法?没有。”
薛姝柠虽然这样回答,但是心里却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陶黛说的是真的的话,不管温殊是因为犯贱而对她有好感,还是因为那点可怜的占有欲而有好感。
对她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来说,只有利没有害。
陶黛听了她的回答后是彻底死心了。
还好她们俩没有发展成情敌关系,不然她一个人在这边争的起劲,薛姝柠在那边喝着茶看着戏,说不定还会给她来句“干巴爹!”
那画面就不是气人了,是丢人,因为人家压根就不在乎。
不过她想起刚才温殊质问她的话,就突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敢偷偷的看薛姝柠几眼。
她怎么会喜欢薛姝柠呢?她只是有些崇拜她而已,再说了,薛姝柠长得这么好看,有谁会不喜欢她呢?
颜狗的喜欢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不过她在脑补纠结中却红了脸,眼神也有些闪烁。
搞得薛姝柠立马离她一米远:“你们刚才不是去吵架了吧,你是去磕春药了吧?”
“……薛姝柠,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