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人挑眉,半倚着看向春桃:“我母亲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
“算了算了,先弄这玩意吧。”柳伊人暗暗磨搓着古戒:“还是拿针吧,血抹着应该可能性大些。”
半个小时后。
“我,我扎不下去。这跟自残有什么区别。”柳伊人看着手里的针再次郁闷。她伸出手:“小可爱,你帮我扎。”
春桃:“小姐,我不…”敢。
“扎就扎!别废话!别等我改主意。”柳伊人把手伸了过去:“诶,小心点啊。”说着把针也递了过去。
“我……我真不敢。小姐……”春桃有点想哭,她拿起针,哆哆嗦嗦地看向自家小姐。
柳伊人皱眉,她仔细想了想,十分冷静地说:“我改主意了,这种事凭的是时机,没准是时机没到才不能用。先别扎了,免得迫害自己。”
春桃已经准备扎下去的手:“……”
“所以这到底能干什么。”柳伊人说了句,也不知道是在问谁,又或者是在自言自语。床上的人侧身半躺着,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略显神秘的古戒。
“对了,我是怎么晕的?”柳伊人似是不经意的一问。
春桃连忙跪下,道:“是因为春桃。”
“小可爱,怎么了?”柳伊人有些诧异:“跪什么?怎么就因为你了?”
“前几日小姐在院中打理花草的时候。”春桃将头埋得更深:“春桃滑倒了,险些撞上龙霄紫的盆栽。”
她的语速变得很快:“龙霄紫是小姐好不容易移植来的。春桃没敢碰,就,就往边上扑。然后,然后就撞上小姐了。小姐没防备,被撞倒在石头台阶上。”说完这番话春桃紧紧地将头抵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