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走向傅海乔,而傅甄此时也正在傅海乔身边,被傅海乔在身前晃的有些心烦“父亲,您能别再晃了吗?现在可有办法治好王爷?”
傅海乔刚站起身走了两步,又一下“嘭”地坐回了椅子上,满脸愁容地朝傅甄喊去“我要是有办法还能坐在这干着急吗?”
傅海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大女儿“对了,甄儿,你不是跟那姓朱的老头学了两年吗?那老头最是善于那些疑难杂症,他可教你一些解决法子?”
傅海乔忽地有些眼睛发亮地看向大女儿,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到这个曾跟朱神医学过两年的傅甄身上。
傅甄听到傅海乔提到朱神医本身有些烦躁的心情更加郁结“没有,那个死老头根本不肯教我真才实学,整日里就叫我看些没用的书,辨那些枯枝药草。”
傅海乔听到傅甄这么说,心下又像是被泼了盆凉水似得将他刚起些希望的心又给浇灭了。
他努了努嘴朝傅甄说道“没用的东西,当初你硬要去和那劳什子的朱神医学医,我极力反对你祖父将傅晚换下让你去,结果你什么都没给我学着,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傅晚去呢,兴许还比你有用些呢!”
傅甄听着父亲的话气的顿时语塞,又不敢回怼父亲,只能双眼愤恨的盯着正在朝他们走来的傅晚。
傅晚直接无视掉傅甄那仇恨的眼神,她走进傅海乔凑到他耳边轻轻道“爹,我有法子救王爷。”
傅海乔听傅晚这么说满脸不信“你能有什么法子?你不过是跟老爷子学了两年皮毛,连个伤寒感冒的都看不利索,能解这毒?”
傅海乔完全不把这小女儿看在眼里,这三女儿小时后聪明是聪明,他也喜欢过一阵,可后来却得了瘟疫坏了心智。
自此他便不再多看这三女儿,他本就不喜她那冷漠不懂情趣的娘,后来他连她们那院子都很少踏进,这女人长得再美,没个情趣那也是木头一个!
“爹,我在姐姐房中曾看过一本医书,是朱神医所作,里面讲述了许多奇毒的解毒方法,其中有一条就写明了制作解毒丸的药方,书中说它可解百兽之毒。”
“什么?谁准你偷摸进我屋中偷看我书的?”傅甄听到傅晚这么说当下气急,这没规矩的丫头!
可傅海乔却没在意傅甄的话,他看向傅晚眼底闪过一丝兴奋,转头看向傅甄”甄儿,晚儿说的是吗?真的有这么一本书?”
傅甄朝傅晚瞪了一眼,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有那么本书,她记得那时她为得了这么本破书还生了好大的气。
那朱老头对她和那清溪郡主根本就是差别待遇,他给那清溪郡主的尽是那多见的案例病症,而给她的尽是些无用的几十年都难得一见的杂症奇毒,这些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处,平日里也根本派不上用场。
她一得到那书便把它丢去了角落,也未曾翻阅过它,没想到却被傅晚这小贱人给捡去了!
“是,爹,那朱神医却是给过女儿那么一本书”傅甄不情不愿的朝傅海乔道。
“那太好了!晚儿快将那药方给爹!”傅海乔瞬间脸带笑意,心下高兴了起来,这下可好了命保住了,升官的机会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