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者本着慈悲之心施与贫者,这就是所谓的公益。像是提供援助给开发中的国家、为流浪者供膳、让女人缘不佳的男生能和女生说话——对遭遇困难的人伸出援手,这就是本社团的活动内容。
欢迎来到侍奉社,很高兴你们加入社团。”
迎着夕阳的余晖,站起身来的雪之下雪乃居高临下俯瞰着楚连和比企谷,一点都不高兴地说着客套话。
然后她将目光单独转向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的比企谷,颇为嫌弃地瘪了下嘴。
“平冢老师曾说,优秀的人有义务帮助可怜的人,既然老师将你托付给我,我就要负责到底。我会治好你的毛病,所以感谢我吧。”
“你这女人……虽然由我自己来说蛮奇怪的,不过我算是挺优秀的喔!这次考试我的国语成绩可是全年级第三名!长相也还不错!除了没有朋友跟女朋友,基本上我这个人算是出类拔萃!”
“最后那个问题很致命呢……亏你还能讲得自信满满。了不起……真是怪人一个,感觉好不舒服。”
“啰唆啊!我才不想听你说教,怪女人!”
“嗯……在我看来,正是堕落的性格和扭曲的感性才让你老是孤零零的。”
没用三言两语,雪之下雪乃就跟比企谷八幡斗起了嘴,和她在班级里古井无波的模样大相径庭。
楚连有些疑惑地看着脸上甚至露出了“残酷笑容”雪之下,主动插嘴问道:“雪之下同学,你好像对比企谷同学并不陌生?”
“什、什么?”雪之下和比企谷纷纷转过头来,虽然两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眼神中的细节却截然不同,前者是“为什么会被看穿”,后者是“你用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不过这只是楚连自己解读出的意思,并不能当成证据使用。
“你在班级里,对所有同学都是疏离却客气的。如果是面对完全陌生的人,肯定会表现得更加客气更有教养才对,无论如何不应该轻易地口出不逊。
——如果对有权势有地位的人口出不逊,那就是在给自己和家人招灾惹祸;如果对无法威胁到自己的人口出不逊,又显得欺软怕硬。
在弱者身上寻找优越感这种事,我可从没见你在班级里做过。但在面对平冢老师和比企谷同学的时候,你的态度不管好是不好,终究与平时大不相同了,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的推测。”
“这只是你的推测。”雪之下偏过脸去,特地向开始狐疑起来的比企谷问道:“这位比……企谷同学,你以前和我说过话吗?”
“不……没有。”比企谷的脸上净是“如果我和这种等级的美少女说过话,肯定一生都不会忘掉”的表情,遗憾的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