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4、天魔一出奈我何(2 / 2)小北大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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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抱着脑袋想了半天,能有如此的内力还要有如此高明的轻功,也许只有那过世的大侠铁摩勒和那个神秘的天魔,不知死活的日魔和夜魔。

南云飞的武功夜只能说是尚可,想来只是九袋长老,恐怕离陆谦也还差得远。

路长风能自行走路已经算恢复的不错了,都无可能三丈高纵跃而上。

欧阳清却是笑了笑道:扳起手指,逐一道:“死去的人没有办法合计,那夜只能在活人里面将就着寻找了。

楚秋水为人正派,而且清高自许,对于这种打家劫舍,装神扮鬼的事情那定是毫无兴趣。

天魔武功不知多高,我看倒也寻常,将自己置于险境看来绝非他做法。如此看来,只能往黑道剑圣厉毋宁头上算。”

骆冰一旁接过来淡淡道:“厉毋宁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决计不是他。”

欧阳清迟疑道:“厉毋宁是黑道上的人,既有动机,又有本事,为何……”

见骆冰脸露不快,欧阳清向来识时务,不再说话。

骆冰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托着下巴苦苦思索,良久,终于方才说道:“我心中还有个想法。”

欧阳清道:“你说。”

骆冰道:“路长风为人正直,做事深思熟虑,更不会滥杀无辜,山野青瓦之时他也曾对我说,他是遭人陷害,并非亲手杀人。”

欧阳清正色道:“我知道你和路长风关系甚好,我自己原本也和路长风关系甚好,他还是皇上亲点的大理寺卿,但也不能因此为他开罪……”

骆冰摇头止住他说话:“我到不是为路长风说话,大家吃的都是皇家饭,凡事务必都替皇家着想,我想说的也只是个猜想。

路长风杀人不合情理,除非别人要杀他最至亲的人,或者至亲的人被逼。”

欧阳清奇道:“他师父?他师父是谁?”

骆冰道:“路长风的父亲就是十五年前的大侠铁摩勒,他的师傅是红线女侠,铁摩勒是二十年前当世公认举世无双的侠客。红线女则是继铁摩勒之后最著名的女侠,因抗击安史之乱所见血流成河心灰意冷,和李靖私奔而去,不出江湖。”

欧阳清虽非江湖中人却常年行走江湖,自是熟悉武林轶事,对大侠铁摩勒和红线女侠再是熟悉不过。脸色微微一变,骆冰此话却是正中自己下怀:“无怪我总觉得路长风和铁摩勒的画像有几分相似……可这说明了什么呢?”

骆冰道:“我一直怀疑,独孤玲珑并未死去就是天魔。当年魔教极少行走江湖,更是少近中原,不知独孤玲珑脑子那根弦不对,投靠了安禄山。

独孤玲珑本为阴阳合体,母亲生他兄妹时便已难产死亡,独孤玲珑本已死之身。却天生奇遇西藏喇嘛,治好兄妹疾病,却无法将兄妹二人分开,给与其剑谱一本,人性双休。

独孤玲珑自小性格偏激乖张,人本孤傲,武功又强,天山以北人脉还广。昔年天山还有另一大家,名为天痕子,天痕子武功之高闻所未闻,隐居多年,昔年安史之乱这么大的巨变天痕子都没有出山。

可惜天痕子后来不知怎得不甘寂寞重出江湖,极有可能借天魔之名,争雄天下,天痕子有两徒弟,便是当年有名的水泉夜魔和昆仑圣境日魔。”

欧阳清尚还不知道江湖还有这些,张大着嘴犹豫道:“可那天魔的武功……”

骆冰断然道:“武功低可以装,武功高可装不出来。”

欧阳清手抚飞鱼剑,道:“这和路长风也八竿子打不着啊……”

骆冰道:“天痕子便是大侠铁摩勒的师傅,原本是大宛人。有两种可能,其一便是这个,其二,则是路长风根本没有杀人,全是别人陷害。”

欧阳清缓缓摇头:“此局之大,天下少有人能操纵,我不信有人能设下如此盘面之局,光这份设局的能力便已足够镇府使之职了,何苦辛苦。”

骆冰剑眉上扬,道:“天魔身份虽然隐秘,但至少我知道,他会夜帝寒冰掌,夜帝昔年和红线女侠交情深厚,怎得把寒冰掌传给天魔。不若我就去少林寺一趟,请教空闻,顺便给空见大师请个早安或能知道些端倪。”

欧阳清奇道:“空闻?莫非那位是在少林寺扫了一辈子地得西域高僧?只是他可不见外客,据说连话都已说不好了,你如何见得到他?”

骆冰微笑道:“这个你不需多虑,我师傅曾和空闻有过交情,见他一面应当不难。”

楚秋烟过来喊吃饭,骆冰和欧阳清喊了南云飞去到酒肆喝酒吃饭,除了欧阳清酒量稍次外,骆冰和南云飞酒量真是惊人。

面前光了六坛之后,南云飞才撇撇嘴,这酒太新,该找些老酒兑下去,这酒才有味道,现在还是太淡了。

楚秋烟在旁边听的杏眼圆整,怒不可遏,奈何又是三位官爷又是三条好汉,随便一个都不是凡角,一口气憋在胸中,嘴里哼哼唧唧。

菜品也极是丰盛,洛阳葵园阁的鳝鱼,南山南的火霈鸡公,徽乡批云府的臭桂鱼,楚秋烟自己加了几个水煮花生壳,又炒了一份拿手的火腿十方,三个人吃的直恨不得爹娘少生两个胃。

从中午喝到晚上,又从晚上喝到夜间,楚秋烟架上的酒差点喝空,欧阳清实在不好意思,写了封信央求楚秋烟送到包子云处,之说有好事,楚秋烟不解而去。

哪知道信里别的啥事没有却是找包子云要酒的,接到恩公的信后,原本以为天大的事来了正是还人情的好时机,包子云一看只是要酒,简直就不是个事嘛!

让楚秋烟稍等片刻,问了大内御膳房各州府上供的御酒还有多少,给楚秋烟装了整整一马车,并且是四匹马拉的货车。

这酒岂是普通人家酿的酒?一路酒香四溢,沿途无论酒鬼人等无不涎水直吞,眼珠飞出一般的惊问,这是哪里拉来的,哪里来的好酒?

这般传闻果然不出几日,洛阳传出十万两银子才能喝一顿的酒肆,里面是正宗皇家御酒,非等闲之辈哪里能喝得到。

更传出了楚秋烟乃是当今圣上的私生胞妹,一时间楚秋烟赚的盆满钵满。自己原先的沽酒每坛里面加碗御酿,原来五个铜板一坛,现在身价也是飞到了万辆纹银,就这样还得排队等沽。

楚秋烟胸中憋着的那团气也终于化成了洛阳“简石斋“里最好的胭脂。

酒过隔日,人去少林。

骆冰难得终于洗了个澡,换了身看起来像件衣服的衣服,那件褴褛丐装楚秋烟捏着鼻子给扔到了灶台火里,据楚秋烟说,光那件衣服足足烧熟了一只大公鸡。

此去嵩山路途并不遥远,只是任务十分艰巨,欧阳清心下也甚过意不去,非要送骆冰一程。

两骑并列而行,约莫走了十来里路,骆冰见已有不少时辰,道:“欧阳老弟便回去吧,大理寺还是少和内务府打交道,皇上会有想法的。“

欧阳清点一点头,细细琢磨自己得行径,自己在骆冰、欧阳清面前还是稚嫩了些。

欧阳清心事重重,回到大理寺坐定,刚沏了壶茶。

才喝得一壶水,有人急惶惶的冲过来,大呼道:“报告统领,不好了,冷队副出事了!在你祖宅的柳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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