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坐在窗前细看影像,想要找出偷窥之人。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来人擅长藏匿,整个影像被她翻来覆去的看了三四遍,却毫无发现。
再说游园会散后,顾望舒告别好友回到顾府揽月苑。纭画喜气洋洋的就要去丹樨院,告知顾夫人这个好消息。
顾望舒使了个眼色给墨画,将她拦了下来:“小姐?”
顾望舒也不解释,只告诉她们谁都别外传便自顾自的进入内间换衣休息了。
她枕在玉石方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思全在摄政王是否被柳晚控制了上面。
摄政王的存在有多重要她是知晓的,若当真被控制还是柳晚那样的人,那大楚就要完了。
就在她翻来覆去想着要不要找个心腹去碧绦院监视的时候,右手食指的指尖传来一阵沁骨入髓的凉意。
顾望舒抬起左手,目光定在了腕间造型奇特古朴的镯子上。那镯子似金非金,戴在手腕上就算是在三伏天浑身都清凉得很。
瞧见镯子,顾望舒顿时推翻了找人去监视的想法。若柳晚真的能控制人,谁又知道她到底控制了多少,找找不得出自己派去的?
但自己就不同了,且不说自己只是去探听一下,单说自己的镯子就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
想到就做顾望舒从衣柜当中翻出一套夏猎是穿的劲装,头上钗环也卸下后利落的扎了个马尾。
收拾好后,也不惊动外间守着的纭画二人,竟是翻窗子就出去了,一路小心的摸到了碧绦院中。
也亏她来的正是时候,将柳晚和系统的对话听了个完全。因着太入神都没有发现自己身周发着淡淡的银光,白日里一点都不显眼。
就在她还要继续听的时候,却被柳晚发现了,她只能快步离开。
也幸儿她走得快,不然就要被柳晚抓个正着了。
回到揽月苑的顾望舒眉头紧锁,如今她自己证实了摄政王被控制了,自己要如何去破解?就算自己有办法,可自己不过一个外臣之女,要如何进入戒备森严的皇宫,又要如何见到摄政王?
就算上面说的问题都解决了,自己又要如何让他们相信自己?
越想越觉得事情艰难的顾望舒泄气的趴在了桌前,左手无意识的戳着手边的杯子。
摄政王很重要,他不能被人控制,尤其是柳晚这样的人。系统的控制只能由系统去解决。
很明显,柳晚是不可能放弃控制的,除了她之外只有自己有系统,可是……
顾望舒将目光移到手腕间,自己的这个系统自重生后完全没有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镯子一般。
要不是它能冬暖夏凉,自己都快忘了这个了。所以,这个东西该怎么用?
顾望舒试探的戳了戳镯子,半天没点反应。她又左右转了转,系统就像一个真正的镯子一样,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