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容不得她受一丁点伤,哪怕只是一个的抽血,他都紧张无比。
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他的脸色甚至比她还苍白。
的止血棉签上因为她的紧张没能将血止住,他吓得非抢来纱布给她笨拙的包好。
最后包得太厚,袖子就拉不下。
楚又粥十指冰凉地握住了他的手,被他逗乐了,“宋倦,我没事的。抽个血而已,献爱心啦。”
宋倦的脸比她的手指还冷,“爱心泛滥献给我就行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再敢擅作主张搞这些,我就把他们全部轰出去。”
“安啦。”楚又粥甜甜的笑着。
那样被人呵护的笑意自从宋倦走了以后便再也没有过。
这三年来,鹿野对她总是若即若离。不好不坏。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但这样的生活却也并不好过。
这种难过是无处倾诉的,夹杂在复杂微妙的情绪里。
若不是宋倦的突然出现,也许,她本可以将这种情绪一直埋下去。
唉,可惜,人算不如算。
楚又粥摇了摇头,决计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刚准备躺下再去睡会儿,父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通知她家宴的事情。
这几忙于处理吉祥的事情,她都忘了,每个月要回家里吃一次饭的。
虽然身体虚弱,但她还是不想家里为她担心,“爸,我明会来的放心吧。”
只不过,她却没想到,宋倦居然也在。
今的宋倦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卷到了手肘,坐在椅子前和她妈有有笑的捡豆子。
拔卓挺立的鼻翼微微侧着,倒映在一片夕阳中,帅得一塌糊涂。
楚又粥望着他有片刻的走神,仿佛时光回到十年前一样。
“粥粥,怎么现在才来。”楚妈看她站在门口没动,冲她喊了一声。
楚又粥急忙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