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天来,温晓光也认识了其他的人,班里有个明显就不学习的人,叫萧青松,他的头发是那种杀玛特,说的具像化一点,就是刘海遮了一只眼睛,桌肚没有一本书,基本上老师也放弃了他的那种。
组长没有收到他的作业,温晓光看着他趴在桌子上,迈开腿过去了。
“萧青松,上周末的语文作业有写吗?”
小伙儿抬头看了看他,面无表情,“没写。”
截至目前,他对一个人有感受到责任的只有温晓晓,其余的人爱咋咋地。
温晓光可没那么多的善心发,您在这儿爱睡多久睡多久。
所以他就直接准备走。
蒋为良离的不远,插嘴道:“又不急,你等人家一下好了?”
温晓光撇了撇他:“你不去关心裴小白,在这凑什么热闹?”
蒋为良:“”
我尼玛,
别人说他这话是开玩笑,可是温晓光对他这么讲就好气啊!
可惜没人理他的生气,收作业的人就当他是放屁,该走还是走。
蒋为良也起身追上他,教室里有些话不方便。
到外边儿他对温晓光说:“你是不是觉得裴小白对你有点意思所以就在我面前觉得很了不起?”
温晓光想了想,回答:“对。”
“你!”蒋为良气的嘴唇一哆嗦,“你你也别老吊吊的样子,也不过是从国际班出来的而已!”
温晓光觉得好笑,“至少我进过,你进过吗?”
蒋为良:我艹!
其实他不是什么坏人,至少没到打群架的程度,不然以温晓光对他的刺激,两人早干八百回架了。
说起来,其实他还挺爱逗这个人玩的,这个存在的价值他还是有的。
温晓光往走廊栏杆边上靠了一靠,拉他过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裴小白?”
这个女孩儿平时有些呱噪,还总觊觎他的美色,欲图谋不轨,要是能让蒋为良带走她,他也省心。
蒋为良憋着,没说出口,大白天,在学校,多羞羞啊。
他只双手插在口袋,揉了揉鼻子,看向另一边,“你上一次说送她回家这招不管用。”
“噗哈哈,”温晓光把作业往栏杆上一拍,“有问题早交流嘛!”
“别忽悠我了,我都想过了,”蒋为良转过头来,“我就是没你帅,人家不喜欢也没有办法。”
“你虽然说的是事实,但轻易放弃可不好,”温晓光急了,“我告诉你,只要你以后有出息,有钱了,就不存在嫌你丑的,男人丑不丑的算啥,但凡嫌你丑的,都是嫌你穷。”
蒋为良抬了抬眉毛,“那我又丑又没钱呢?”
温晓光无语,指着后门梆硬的说:“进教室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蒋为良:
办公室里,杨老爷子戴着老花镜在整理一些试卷,应该是下午的语文课要分发的。
“杨老师,那个边城作业。除了萧青松都交了。”
杨老师鼻梁挂着眼睛,“喔,放这边吧。”
闭口不提萧青松的事儿。
温晓光也就没多说,转身回教室去了。
杨时中老师大概没其他事,便把这上交的作业翻来瞧瞧,温晓光那一手字是绝活儿,
有时候你要理解老师,看到那些狗啃一样的卷面真的是污心烦躁,改过试卷就知道了,很多时候你都自我怀疑到底认不认识汉字。
自然的,温晓光的字迹好看,也讨得了杨老师的一些喜爱。
再看他写的开头:你归来是诗,离去成词,且笑风尘不敢造次我糟糠能食,粗衣也认,煮酒话桑不敢相思。
入眼便是眼睛一亮,“不错,不错”
人多吃十年饭还是不一样的,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和感知都会不同,每个人自己也能感觉到,同一个事物,过几年你的认知会发生改变的。
写下的字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公式,不是精妙的解题技巧,但就是和那些孩子不一样,这是不用怀疑的。
旁边一个年轻老师问他:“杨老师,什么不错?”
“啊,我说的是一位同学的作业,写的有想法,说是从国际班退出来的,但似乎有些奇怪,文老师你看看。”
“奇怪?”被唤文老师的人接了过来,就像很多人的第一印象一样,“这字写的真是好看怎么奇怪了杨老师?”
杨时中老爷子露着和煦的笑容,“就是觉得他的成绩不该是不好的那种。”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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