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宁鑫在祝诚雳的眼中就像一张蚕丝茧一样,他越挣扎个,她反而缠的越紧,不过更多的是像个要了人命的小妖精。
可真的是太难受了,宁鑫脸上冒出了丝丝薄汗,灵动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嫩红的嘴唇如沾染上了露水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难受,”宁鑫的身体变得异常滚烫,如同刚剥了壳的虾,高的吓人,在药效的催化下,宁鑫的渴望变得更多,她好难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脸死总是紧贴着祝诚雳的面具,嘴唇无意间触碰到了一处柔软,这里好舒服,她好似发现了一片新大陆,尽情地索取着,有好多水,源源不断。
当宁鑫的嘴唇附上来的那一刻,祝诚雳的脑袋炸了,只能听见嗡嗡的声音,呼吸彻底的乱了,防线崩溃了,他就这么傻傻地愣在了哪儿,任凭敌人攻城略地,直至宁鑫的手如水蛇一般敷上他的面具,他才如梦惊醒,立马拍掉她那胡乱要拿下面具的手,半扶,半哄,半拽着将宁鑫拉进卫生间。
祝诚雳艰难的将宁鑫拖到浴室,推到喷头低下,可喷头刚打开,宁鑫就跟考拉似的,又顽强地挂在了祝诚雳身上。无奈之下,祝诚雳只好将宁鑫一边从身上再次扒拉下来,一边圈顾着她,不让她乱跑和乱动,陪着她一起站在喷头之下淋水。
冰冷的水刺激着宁鑫的神经,使她原本昏沉的脑袋恢复了些许清醒,但心里的那股燥热和彤痒之意却还是难以压制,她那沾染上了水汽的眼睛拼命的睁大,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可不管怎么样都是朦朦胧胧的,似蒙上了一层薄纱。
喷洒下来的水珠,顺着祝诚雳的面具慢慢滑落,湿透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火热的身躯之上,让人顿时冻的一激灵,望着宁鑫那被水汽布满的眼眸,扑灵扑灵的,上下飞舞的睫毛,似涂了浓胭脂,一副贵妃醉酒姿态的脸不断放大,慢慢逼近到自己眼前。
祝诚雳感觉自己也似磕了药一般,身体的温度噌噌的往上彪着,不正常的情愫在身体里到处乱窜,脑子里警铃大作,他不可以再呆在这里了,他必须要立马逃离。“我去打电话找人来,你再忍一忍。”
祝诚雳知道宁鑫在冰水的刺激下,维持着一丝清醒的意识,但不幸的是这丝理智保持的时间真的有限,宁鑫迷迷糊糊地听着祝诚雳断断续续的话语,艰难的点了点头。
忍着身体内被成千上万只小虫啃噬的痛痒,宁鑫慢慢松开紧攥着祝诚雳身体的手,下嘴唇因为隐忍被牙齿咬破,一股甜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希望可以因此来刺激神经,保持大脑的清醒。
“我马上就回来。”祝诚雳准备转身离开。猝不及防间,宁鑫忽得上前一步。
‘呯∽∽’面具应声而落。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水声,呼吸声,都消失了。
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太快了,突然到让祝诚雳应接不暇,来不及去反应,更别提下意识的躲开。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身处何方,不知栗栗危惧,不知云卷云舒。
面具孤零零的泡躺在地上,水打落在上面,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一下下,一节节,似富有节奏的音律。
挥落下面具的手就这么愣愣地僵在半空中,即使有猜到,有准备,宁鑫还是吃惊地看着那张被火烛烧而伤痕累累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有恐惧和害怕,有伤心和怜悯,有同情和后悔。
那张脸有一大半都被火焰烈烧过,比普通的人的皮肤要暗沉许多,新皮与老皮皱叠在一起,像蜘蛛在脸上织了一张大网,随着脸部肌肉的活动,那一根根丝被折断,使那原本悍人的脸带着一丝诡异。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抓住你,告诉你快些,我真的撑不住了。
药物再一次侵领了宁鑫的神经,难受,热,如火山爆发一样,再也压制不住了。
注意本章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