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系列的情绪在短短的时间里好似打翻了的五彩瓶,一时间在婠婠的心头尽是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接连不断的爆炸起伏。
在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婠婠都只觉得自己的脸都不是自己的了,更让她害怕的是她自己的身体还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好似灵魂都飘飞了出去。
故而,在清醒的那一刻,婠婠便决定要杀掉这个可怕的世子。
自己只怕是毁容了。
对于一个漂亮女人来说,她的脸是多么的重要?
那将是比命更为重的东西。
她的未来怎么办?
设想了一下未来的黑暗,婠婠在这一刻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杀意凌然中,她爆发出了体内的最大的力量。
只是一切的愤怒在她的手掌即将按在白少棠身上的那一刻,被独孤凤带出来的铜镜给阻拦了下来。
目光中,她从铜镜上见到的是一张让她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脸蛋。
嗯?
没有毁容?!
不提婠婠此时此刻心情的激荡,动作戛然而止,转身便来到了铜镜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开始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婠婠嫌弃铜镜不清晰,甚至自己端了一个木盆直接倒满了井水之后,这才对着水面倒影仔细的看了起来。
不变的模样。
甚至显得更加的娇艳。
那几乎嫩出水的肌肤,连婠婠自己都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掐一把的冲动,然后她便掐了自个儿一把。
半晌。
婠婠才对着水面倒映出来的人影,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她茫然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旁。
白少棠见状对此很满意。
模样。
美。
果真是女人所在乎的。
哪怕是婠婠这等佳人,看上去好似不怎么在乎,实际上她们是最为在乎的那一群人。
刚刚一闪而逝的疯狂,便是最大的证明。
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的对决,在很多时候可不仅仅是彼此理念的差距。
她们在比人美,比武功,比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处事手腕,可以说只要这两者对上,她们所选择的便是综合素质的对决。
赢了仙子,输了妖女。
但对白少棠来说,阴癸派的人或许更为在乎美貌,但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就未必了。
对她还我漂漂漂拳不会有什么作用,甚至会起反效果,只怕唯有
白少棠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和双脚,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该寻一个合理的理由做解释了。
一旁。
小师傅独孤凤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猛瞧,她的神情都在告诉白少棠对方在等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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