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挤到了福州城门前,熙熙攘攘的在城门下慷慨激昂的嘶吼,“诛昏君,救苍生!”
盛临川的动作很快,这些起义军被鼓动一番,已经占领了福建大半的州县,被占领的州县,有的官员为了自保,已经上了盛临川这条船。
她骑在一匹棕色的马上,身披斗篷,神色端庄,整个人显得雍容无比,仿佛她才该是那上位者。
秦长殷的兵马手执泛着寒光的兵器,虎视眈眈的看着起义军。
之前那领头之人孟同手中举着大刀,义愤填膺:“乡亲们,狗皇帝就在里面,咱们杀了她就是造福天下百姓!”
盛临川唇角扬着一抹轻蔑的微笑,起义军人数众多,可是秦长殷带来的兵马却是有限的。
就算他们受过训练又如何,她在福建也有不少精锐人马。
更何况这些易于煽动的百姓比秦长殷的兵马多了数十倍,最好能将福州城里的百姓一齐煽动了,她便可事半功倍。
起义军们情绪激动,恨不得立刻将昭宁帝逮住诛杀。
可前方的军队却让他们望而却步,孟同见状,连忙激愤的鼓动了几句。
一时间,起义军们的情绪再次燃到了沸点,他们不顾前方虎视眈眈的军队,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和长矛,步步紧逼。
军队虽然手执长剑和盾牌,面对冲过来的起义军,他们却只是防守,并不攻击。
盛临川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旋即嗤笑一声。
她转头对孟同低声吩咐了几句,孟同神色大喜,点了点头。
“乡亲们,那狗皇帝不敢和咱们动手,大家伙只管往里冲!定要生擒那狗皇帝,血祭咱们死去的妻儿!”
莳七和秦长殷缓缓往城楼方向走去,袁彬鸿和漆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
“陛下,臣以为,这些灾民已经被长公主蛊惑的六亲不认了,倘若一味的让将士们防守,只怕不过半个时辰,这城门便会被攻开。”袁彬鸿并不赞成莳七主张的不伤人,他以为,像这种愚民暴动,陛下还身处险境,那唯一的办法就是由军队血腥碾压,否则根本无法将此事平息。
莳七淡淡一笑:“袁卿多虑了。”
这只是她其中的一环罢了。
城门外的将士们只守不攻,很快便被暴民伤到了。
莳七款步登上城楼,一袭明黄交织着玄色的衣裙,映衬着她不怒自威的神色,王者之气油然而生。
都不必有人开口,那城楼下暴动的灾民,在见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站在城楼上的那一刻,竟骤然心生畏惧,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盛临川眸光如鹰隼一般凌厉的望着她,抓着缰绳的手死死握紧。
贱人,今日就是她盛夷安的死期。
待生擒了盛夷安,她必要将那传闻中的十大酷刑一一在贱人身上试验。
孟同见灾民们竟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躁动,心中着急,遂扬声大喝道:“狗皇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们这就替天行道,取你项上狗头!”
灾民们在听到孟同的声音之后,如梦初醒一般,情绪再次被点燃。
孟同高举着手中的的大刀,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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