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娣无辜地嘟起嘴,嗔怪道,“太子,您这不是明知顾问嘛?您是真不知道还是想考考妾身呀?”
太子看着刘良娣,没说话。
刘良娣似是觉得无趣,便道,“好吧,妾身就当太子考妾身吧!原因有三:这一嘛,李家历代单传,这位李夫人一辈子只生了两个女儿,膝下没有男丁,仍然在李家稳稳当当地当着掌门媳妇,要说她没些好手段,这可是办不到的这二嘛,便是她的大女儿,前轩王妃,李子染李小姐,京城人人皆知轩王不与她同房,可这和离都六年多了,竟能突然冒出一个六岁的儿子,还是咱轩王的亲儿子,这份本事,全天下估计没人能比的了这三嘛,便是咱们的太子妃了,爷儿,您这么多年宠了多少女人,那些女人全是没福气的,拼了命也没能给太子您留下一男半女可您瞧咱们太子妃,多么福泽恩厚,这入府才不过两个月,就怀了上这最巧的,就是这喜事还是人家李夫人带着大夫诊断出来,说是来看病的,最后却成了讨赏的。呵呵呵……这不知道,还以为她们是故意来提醒您,太子妃有孕了呢!哎呀,爷儿,您轻点,疼!”
太子用力攥住刘良娣的手腕,阴冷地瞪着她,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良娣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央求道,“我不过随口一说而已,能有什么意思呢?爷儿,您弄疼我了,快放手。”
“哼!”太子用力一甩,好不爱惜地将刘良娣甩到地上。
刘良娣摔在地上,柔声叫道,“爷儿,您去哪儿呀?”
可惜,任凭刘良娣叫得百转千肠,除了一个冷冰冰的背影,刘良娣什么都没得到。
翠儿上前将刘良娣扶起来,不解地问道,“主子,您这是何必呢?太子高高兴兴地来了,您何必惹他不快呢?”
刘良娣狠狠地瞪了翠儿一眼,“你懂什么?太子本就是一个多疑的人,只要在他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那小贱人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太子气呼呼地从刘良娣的院子里出来,十分懊悔来了刘良娣的院子,刘良娣的话就像魔咒一般在他脑子里不停地回响。
其实,太子不是没有疑惑过,毕竟这么多年、这么多女人,从未有一个女人怀孕过纵然,他自己不肯承认,可是在无人的夜里,他也在猜想是不是真的是他有问题。可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刻意忽视了心底的那一丝疑惑。
而刘良娣的话,就像一把利刃,将他的开膛破肚,直接将心底的那一丝疑惑捥出来,晾在青天白日之中。
确实,这一切太巧太巧了,巧到太过蹊跷!
皇后对太子妃有孕一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太子对于子嗣的执念有多深,她在深宫中也是有所耳闻的,太子那么勤奋,都没能让哪个女人有孕,李家女儿本事怎么这么大,两个月就怀上了?
罢了,有了总比没有好但愿,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否则,又有一堆乱子要收拾。
而皇上,则对太子妃有孕一事更是无感甚至,有些恼怒。
原本太子无嗣,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太子废掉,然后改立他人。这么多年,皇上与太子在朝堂上其实已经分庭抗礼,面上父慈子孝,而地下其实已经势同水火。
虽然他有至高无上的皇权,可是太子十六岁起就参朝议政,而今已过十四载,早不是他说废就能废的。
太子动不了他,他也奈何不了太子原本,太子有一个无嗣的把柄握在他手里,而今也没了。
李念一今日如往常一样,在御书房陪着老皇帝批阅奏章却突然发现老皇帝拿着笔一直在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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