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实在等不下去了,用尽全力向了烦居住的那棵大树狠狠地踹了一脚。
“谁?”了烦从枝叶从探出头来,恰好与树下怒目圆瞪的王伯对视上。
了烦一拍自己的光头,他竟给忘了,说好的今日要给轩王那小子解封的。
了烦飞身落地,嘻嘻一笑,哥俩好地拍了拍王伯的肩膀,“化年兄弟,久等了啊!”
王伯冷哼一声,不愿意与他多做计较,“废话少说,赶紧干活!”
了烦笑道,“这是自然,但是咱们丑话得说到前头。”
王伯强压着怒气,这家伙分明就是自己睡过了头,还想往回找补,“说!”
“这解封是有风险的?”了烦道。
“有什么风险?”王伯紧张地问,赫连轩博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若真是有什么性命之忧,他宁愿赫连轩博就一直这么过下去,也不愿意他冒险找回什么鬼记忆。
了烦拍了拍王伯的肩膀,“王化年你别这么紧张,我的本事你还不晓得,就算不能帮他解封,但是保他性命无忧还是没问题的嘛!”
“那是什么风险?”王伯拍掉了烦搭在肩上的爪子,问道。
“风险就是有可能解封不了!”了烦一摊手,无辜地说道。
王伯悬着的心微微落地,呸了了烦一口儿,“老东西,你是故意吓我的,是吧?”
了烦回瞪了王伯一眼,“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刚才不也把我从睡梦中吓醒吗?”
眼见这俩人又要斗起来,赫连轩博忙上前打圆场,“了烦师傅无论有什么样的风险,晚辈都愿意承受。不知何时可以开始?”
“就是现在!”了烦突然抓住赫连轩博的肩膀,纵身飞上树,消失不见。
破云眼睁睁地看着赫连轩博跟着了烦消失在枝叶之间,强压住想去抢人的冲动。
“王伯?”
王伯道,“放心,了烦这厮虽然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但是他还是很靠谱的!”
虽然得了王伯的保证,可破云心还是很不安,莫名地不安。就像十二岁那年,轩王遇刺的时候一样。
破云围着大树转来转去,仰着脖子向上看,可大树枝繁叶茂,破云连赫连轩博的衣角都没看到。
王伯抚额道,“破云,你坐会儿,你转得我头都晕了。”
破云心慌慌地道,“王伯,都这么久了,上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王伯安抚道,“没有动静就是最好的消……”
息字还没说出来,就见大树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不停地颤动。
树顶之上,还不时发出几声哀嚎。
破云抓住王伯的手臂,紧张地问道,“王伯,这是怎么了?”
王伯心里也没底,却不得不安抚破云,“没事,没事,应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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