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三章 皆因朝堂人(1 / 2)瑾山先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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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洲听她这样腾腾腾腾地讲一通,有些丈二摸不着脑袋,眉头微蹙着,问花三:“徐厚在信里说,你被你二哥禁了足,我知晓你与你二哥向来是有矛盾的,我还当他说的不过是你们家里的平常事,此次不过被他揪住了小辫子罚你,那些什么趁机暗算,不过是他拿你出出气,惩戒你不听话罢了。怎的你想得这样深?你亲二哥难道真会害你不成?”

江离洲承认自己并未往花三所想的那方面去想,兄妹再不合,不至于要真下狠手,毕竟是亲兄妹,是血浓于水的。是以徐厚信里说的那些个庄内有人用计谋暗算花三,他也没当真,只当是花三禁足中想要出庄不得,夸大其词,恰好徐厚又不在庄内,将这夸大其词当了真罢了。

他当徐厚托他,仅仅是因为花三几次身受重伤,险些死了。

今日听花三这么讲,竟然不是么?!

花三语塞一阵,瞪着江离洲,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勉强回了心神,自言自语道:“也是,我不该将旁人牵扯进来,这本就是我五庄的家事。”

江离洲却不依不饶了,“我老早问过你,怎地被你二哥划伤了脸,他做什么要划伤你的脸,你总是不好好答我。你担忧你二哥要除掉你,他为何要除掉你?你俩是亲兄妹,他何至于要杀你。”

花三勉强一笑,“他划伤我,不过是喝醉了酒将我当做别人罢了。我担忧他要杀我,不过是……平日里多有得罪他,你也知道我在外头行的那些事,他向来是不赞成的,他讲话我也不听,他自是不喜爱我。我大概也是想多了,他怎能杀了我,我可是他亲妹子……”

说到最后,像是在安慰江离洲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拍一拍江离洲的肩,抓了个话头,诚恳道:“我听徐厚说,那个金蝉脱壳的计谋是你想的,我还没多谢你助我从五庄逃出来。”说到此快活笑道:“我再不从五庄里出来,不要说被我二哥整死了,单是我大哥的那些药就要将我苦死了,每日里还要叫苗老药过来给我扎上几针,药浴一泡就要泡足一个时辰,庄子里也没有外头来得有趣,烦闷得紧。”

半玩笑半抱怨的,不复之前的焦虑忧愁,又是轻松得很的样子了。江离洲也不知她这是真是假,只好先顺着她的话先说笑了一阵。

讲着讲着,又讲回到了周生为止身上,说他欲辞官不得,叫苏尊强行留住了,搬到了随轲一带,给了江离洲地址,要江离洲记得转告花三,他还等着她上门做客。

讲到周生为止,花三便与江离洲说起了之洲岛石山墓里的事。

与江离洲说起这些事时,花三仍旧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说着:“当日情况实在凶险,若是有些差池,你今日怕也是见不到我了。”

将如何无意进了婉瑜的墓,又如何用一块肉将死了多年的婉瑜与活了过来,又如何听周生为止讲了他与婉瑜的事,连周生为止是不死不老的都与江离洲说了。

再洋洋得意讲自己在婉瑜墓里头挑拣了一堆金石玉器带回来分了。

说到这里“哎呀”了一声,一拍脑袋,喊道:“我竟忘了将你那份拿过来给你!”还在五庄内被徐仙妥妥收着。

徐仙这个小姑娘,总爱替她将东西收着,不许她乱花出去。平日里花黍离送的,或是她外出寻到的,但凡值些银子的,再加上她每次外出回来剩下的钱,都叫她搜刮去,这几年下来竟也积攒了许多,说是再在别处买过大宅子住,请奴仆伺候着,锦衣玉食过上十几年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她这次从五庄跑出来前夜里,徐仙只记得给她收拾了路上要用的银子,说是反正到江离洲那儿江离洲也能给她管吃管住管玩乐的,只管花江离洲的便是。她那时隐约记得要给江离洲带什么东西,花四一来,她躲在帘后陪她说话,倒是将这件事给忘得更扎实了。

花三惋惜道:“我知道你是爱喝酒的,给你挑了两套酒具和一个酒袋,都是镶金贴玉的,贵气得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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