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华郡君翻了个白眼,“没就没了吧,下回我进宫可也能带自己的餐具来?我不用自己的餐具也吃不下饭的。”
婧儿有些难为:“这个我说了不算的。”
金童看不得有人欺负妹妹,说了句:“素闻玉溪姑母娇养妹妹,可见不是空话,想必妹妹家中锦绣堆砌,用惯了好碗盘,连宫宴上的餐具都瞧不上了,珑华妹妹下回进宫尽管带了来,也叫我们开开眼,看看是怎样的金杯玉盏。”
珑华郡君秀眉微簇,这话怎么听怎么扎耳,她尚没明白其中关窍,身边婢女已代她答话了,“大公子说笑了,我家姑娘不过眼馋大公主的夜光餐具一时赌气罢了,公主府若有金杯玉盏,我家姑娘哪里还需眼红大公主的。”
珑华郡君听婢女这般说话有所不喜,她才不是眼红大公主的,她有一套水玛瑙的餐具,杯壁间还养了金鱼呢,并不比大公主的夜光杯差!
珑华郡君尚来不及辩驳一二,婢女俯下身给她理了理领子,这是母亲教她的规矩,只要丫鬟动她的领子,她便不要说话了。
头日宫宴总算平平过了,皇后让宫人多盯着小孩子那边,全程竟无甚风波,心中对金童兄妹俩点头赞赏,果然担得起皇室的门面,等玉女再长两年,以后就让她代表皇室出门应酬。
宫宴结束后各家辞行,珑华郡君一上了马车便向母亲告状,说金童兄妹俩欺负她,不过是养子女而已,还真把自己当皇长子女了?招待他们一群贵子贵女,竟还摆得起威风。
婢女青禾向长公主说了宴上风波:“大公子好利的一张嘴,孩子间的玩笑,他便往身家性命上扯。”
玉溪长公主轻抚女儿腰背,鼻尖嗤了口气,“他们兄妹俩都厉害,养子女竟过的不比正经皇子公主差,金童那小子,只要皇兄没儿子,他便顶尊贵,婧儿那丫头,在皇兄有了两个女儿的情况下还能得封翁主,可见她的手段,你们家姑娘被养娇了,哪里是那兄妹俩的对手。”
说罢又低头教导女儿,“娘不是叮嘱过你,去了宫里要老实,多讨好你外祖母和舅母,还有你玉女表妹,金童兄妹俩与你无甚干系,日后见着他们打个招呼便成,不要和他们多说话。”那兄妹俩还够不上让女儿讨好,不亲不远便行。
珑华郡君小脸微恼,一副娇蛮模样,“我就是不喜欢他们!”
宇文婧不过是个落魄郡公府的丫头,凭什么压在她头上?还封的什么翁主?听说与郡君同级,可她还未正式受封,众人喊她郡君只是个称呼,宇文婧的翁主封号却是实爵,怎么叫她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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