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有一则古老的传说:传说天使来到凡间,在一座美丽的山谷里居住下来,还为它铺上了无尽的鲜花和森林,镶嵌了银光闪烁的明珠,许愿说:“从现在起,人们都会来亲近你、赞美你,并爱上你!”
这座山谷就是阿尔卑斯山。
春天的时候,山下鲜花、森林、湖泊,山上常年积雪,银光闪烁,最是耀眼,阿尔卑斯山,欧洲人的梦想雪乡,这里有雪与冰的晶莹洁白,极为干净的蓝天与云朵,纯净神圣的阿尔卑斯山,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不辞万里来这里。
对欧洲人来说,阿尔卑斯山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现在亚伯身边这帮人,他们正是最传统的老欧洲。
事实上。
虽然欧洲人和美利坚人几乎同文同种,在美利坚可以找到整个欧洲所有国家移民。而且在过去的几十年来,在对国际利益的诉求上,似乎也是一致的。
但是两者之间的矛盾。
自然而然的也是存在的。
父子和亲兄弟都会有恩怨,老欧洲和美利坚最多只是有血缘的表亲,当然也会有矛盾和恩怨的存在。
这一点。
不只是亚伯清楚,亚伯身边的这帮老欧洲们同样也是清楚的。
在飞机上面待了几个小时。
可能是两个小时,也可能是三个小时。飞机已经离开了法兰西的国界,进入了传说中的永久中立国,瑞士的国界。
过程中,和亚伯交流最多的是亨瑞王子。这位不列颠亡国的第六顺位继承人,他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和亚伯闲聊。
驾驶飞机分神的危险性,远比在路上驾驶汽车要来的小。毕竟不管怎么说,天空永远比道路要宽广无数倍,天上飞着的飞机也永远比地上的汽车要少无数倍。
既然是闲聊,当然不会聊那些有意义的那种。聊的只是彼此之间的一些趣事,增进了一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然后飞机开始降落。
降落的地点在瑞士国内的一个宽广平坦的地方,在降落的时候,亚伯通过可以看到地面的飞机的舷窗,发现下面是一片宽广的河谷地。
已经是寒冬腊月。
哪怕是哪怕是河谷地边上一条还算宽广的河流,也已经在大自然银行的力量下冻上了,大雪纷飞……
在这种情况下。
飞机有些危险,但还算平稳的降落了。
在下飞机之前。
亨瑞王子从驾驶位上起来,和亚伯一边走一边说道:“所以每年的年末,我们之间往往都会有这样的一场聚会。一般都是有我们发起的,邀请那些和我们一个身份的亲戚们,在非洲,在阿尔卑斯山,在斯堪的纳维亚,在北海,甚至在北极……”
亚伯扬了扬眉。
这地方无一不是老欧洲的领地,都是老欧洲们影响力最大的领地。后面那几个,全都在欧洲不说了。王子刚才嘴上说的第1个的地点,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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