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被这杀猪似得叫喊吓得直冒冷汗,她本来也没打算真的跳好吧?
不过既然谷嬷嬷这么配合,她不加以利用一下那才是脑子进水了。
心里默默对欺骗一个老人家愧疚了一秒钟,苏葵越发挣扎起来,“谷嬷嬷,你不要叫哥哥,就让我死了吧!”
冯铮本想不理,以为冯嫣然又是一如既往地装腔作势,没想到越是不理,身后越是乱作一团。
他皱起好看的眉头,旋身大步走回去,压抑着满腔怒火一把拎起苏葵,“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么?!”
苏葵跟个鸡崽子似得被他轻轻松拎起,心里怄的要命,偏嘴硬道:“放开我!我要干什么要你管,你不是讨厌我么?那你回来干嘛!”
冯铮被气乐了,笑声清朗,“我不管,今儿谁也不许拦,我在旁边看着你跳!”
谷嬷嬷听的心惊,连忙在一旁劝,“大少爷,您别刺激小姐了,她也是心里苦啊!”
这话着实不假,冯嫣然打娘胎出来就双腿无力不良于行,虽顶着嫡女的名头,却一无娘亲护佑,二得父亲嫌恶,府中下人虽然对她恭敬有加,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呢。
所以冯嫣然也不过是用蛮横无礼的性子博取父兄的关注,掩饰内心的自卑不安罢了。
苏葵听闻变了变脸色,一张粉白小脸憋得通红,睁着一双澄澈清亮的猫瞳,忽闪忽闪的偷瞥冯铮。
见他不理睬,委屈的想掉泪。
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头扎进荷花池里再也不用面对这人世间所有纷杂。
正埋头间,突然身体一轻,人已经落进了一个干净宽阔的胸膛。
干燥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轻声叹气在她发顶响起,“唉,真不知道你这丫头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快收收你那鳄鱼的眼泪吧!”
随后冯铮一甩衣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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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冯铮送苏葵回房,又被苏葵缠着让他哄她睡觉之后,两兄妹之间像是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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