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六章 这么大一只妖(1 / 2)桥头杏花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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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讲完,非墨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茶,起身鞠躬敬给乌樟,吓得乌樟差点现原形,“以茶代酒,敬你们善待月白,大恩不言谢,日后有需要,非墨义不容辞。”

乌樟不敢接,非墨就不动,僵持了好久,乌樟只好战战兢兢地接过茶喝了,大佬敬的茶喝了会死否?

见他喝了茶,非墨直起身子向门外走去,出门前又顿足问道:“临……死前说了什么吗?”

刚喝的茶能吐出来么?乌樟纠结半晌,不敢骗人,正要摇头说没有,谁知非墨根本不等他回答就开门走了。

乌樟挠了挠头,讲故事真是让人为难,好好的当棵树不好吗?为什么让我知道这么多秘密?

非墨在沈月白门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轻轻推门进去,沈月白早已睡着,两只鸟在枕边睡得香甜。

非墨将鸟又放回缚妖盒,站在床边看了一会,不过瘾,看个后脑勺有什么意思!索性脱去外衫到床上躺下,自觉地将人捞进怀里抱住。

非墨心里久不能平静,他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消化掉这些离他很远的故事。但还好,沈月白还在他身边,他还可以弥补。

低头嗅了嗅沈月白的发丝,又想摸摸沈月白的手,本来是想看看她冷不冷的,谁知手一探过去竟触到一片温润肌肤,手下的身体轻轻一颤,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沈月白没穿里衣就睡了。

非墨的手僵了僵,不太想吓到沈月白,只用手背轻轻蹭了蹭那柔滑的腰肢。

下次摸到前不想洗手。

谁知沈月白竟醒了,抱着被子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茫,看清身边的人后彻底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她红着脸捂着被子坐起身,觉得自己这动作像极了新婚第二天的新嫁娘。

“再睡会?”非墨轻声问道。沈月白摇摇头,睡不着了。非墨帮她穿上衣服,沈月白端坐在床边低头不语,窗外已泛起了鱼肚白。

自己真的很习惯非墨的照顾,女孩子家家的,赤身竟也不怕登徒子了。

非墨立在她面前,盯着她的后脑勺,他突然发现,醒来的沈月白特别喜欢低着头,像是要收敛锋芒,不让人注意她。这样看来,从前那个宁死也不低头的沈月白的确活得太恣意了。

等了半晌,天都大亮了,沈月白还是低着头不发一言,非墨蹲下身子仰头看她,觉睡的好,脸色都红润润的。

非墨扶着沈月白的膝盖低声问道:“月白,有什么想说的吗?”沈月白闻言一愣,很快就摇了摇头,想说什么?什么都不想说,我总不能说我最近常常梦到你吧?

她只是突然明白,自己遇到非墨不是巧合,非墨可能就是来寻自己的,但她不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梦中人与眼前人合二为一,本是喜事,可她想想自己的使命,她又不想和非墨走的太近,怕牵累他。

“我找到钥匙了,今日就北上回去了。”沈月白低声说道,语气柔软还带着鼻音,非墨仰头看她面色并无异样,放下心来。

“好,我和你们一起走。”非墨站直身子,又拿来缚妖盒,把两个都塞到沈月白手上,“鸟和鲛妖都给你保管,等那鲛妖醒了,想问什么就问他。”

沈月白捧着盒子歪了歪头,一起走,万人阵怎么办?还有,她是个普通人,万一鲛妖她他怎么办?

想了想,她把关着鲛妖的盒子还给非墨,“我不要鲛妖。”

又打开盒子看了看两只鸟,才发现两只鸟竟然秃了,一睁眼看见是她,两只鸟都拼命往对方翅膀里钻,想把没毛的自己藏起来,钻着钻着又掉了几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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