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女仆让艾森走小门就是以免打扰到沉醉在作画状态的芙蕾雅女子爵。
绘画能够使芙蕾雅子爵将脑海中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幻想呈现在现实世界中,有时候芙蕾雅子爵还认为自己的使命就是完成一幅惊为天人的画作。
艾森捧着茶杯站在了这副油画的面前,他细细打量着这副画功精美的油画。
看着看着,艾森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
“这个跪在教堂里的人不会是我吧?”
艾森想起了自己先前在屠房中所发生的一切,那种鼠群来自的吱吱声,还有梦中的黑影,他不由自得地代入了画中的情景。
但是没一会儿艾森便摇了摇头心中否定了自己荒谬的想法并确信画中的情景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些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世间上哪来那么多巧合啊。”
艾森轻轻地自言自语道。
“喜欢吗?喜欢的话这幅画送你,反正是我前天画出来的。”
芙蕾雅子爵悄然无声地出现在艾森的背后说道。
艾森被突然出现的芙蕾雅吓了一跳,险些拿不稳手中的红茶,甚至还撒了一点在衣服上。
他回头看到了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的芙蕾雅。
她身穿着简单的布衣,身上还有着一些油彩的污渍,苍白的脸上还有着一点红色的颜料,显然她先前是在画室中画画。
艾森惊讶说道,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认真在看画的时候,我就推门进来了。我站在你身后好久了。”
芙蕾雅子爵说道。
“好吧好吧,那一定是我看得太入神了,这是你画的?”
艾森问道。
芙蕾雅子爵用手指拨弄着自己褐色的长发并低下了脑袋轻轻地“嗯”了一声。
艾森突如其想地问了一句,
“可以说说你画画的灵感吗?”
在这之前艾森只是将芙蕾雅当成了消遣的对象之一,每一次都只是匆匆忙忙地来了,又匆匆忙忙地去了,根本没有在意墙上的油画;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粗人,并不懂得欣赏这些贵族或者上流社会追捧的艺术作品;在他看来所谓的艺术作品最多就是用来宣传的工具之一,甚至那些被拍卖行拍出高价的艺术品也只不过是一种无趣的商业行为。
而床笫之欢对艾森来说只是属于一种各取所需的平等交换,但偏厅里这一幅画令艾森对芙蕾雅以及她的画作产生了好奇。
“好,那你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