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陈凊的房间,陈凊坐在主位,面色平静。
“这位道友,说说你的事吧!”长欢看了一眼陈凊,向那女子道。
“多谢长欢前辈仗义之言,晚辈感激不尽。妾身名叫钟翠,乃是……”
女子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总是就是说自己如何如何的惨,如何一个人将孩子养大,如何千里寻夫,听得陈凊差点吐血。
长欢越听越觉得面前的女子当真可怜,这太平也真是可恶!怎么忍心对这般貌美的女子做出这些事。
师父曾经说过,人心不正,修不成!这太平良心这般丑恶,怎么可以修炼到筑基。
他却是全然没有想过,那些邪修都可以筑基,陈凊怎么不能。人心不正,是指违背了自己本心,而不是他以为的人的心术不正。
“你说这么多,你要怎么处理呢!”长欢就像情感节目里的金牌调解员。
“妾身蒲柳之姿,配不上太平,唯愿他能抚养这孩子长大成人,教她修行。”钟翠道。
陈凊觉得莫名奇妙的,这是干什么?让我把这孩子养大,让这孩子修行有成后,杀了他?这脑洞是怎么开的?
长欢对陈凊道:“钟道友的要求也不过分,太平道友可应允?”
陈凊的脑子疯狂运转,却始终想不出钟翠这么做的目的。他有心想说不可,可长欢也不是个好解决的,平白招惹他,对自己没好处。
“也罢,贫道答应下了。”
此言一出,两人皆是一愣。长欢是惊讶他答应这么快,且都不解释前面的事情。陈凊哪里不想解释,只是一解释就暴露了自己杀了三人的事实,说不得还要引来别人。
钟翠又惊有喜,她撒泼打滚,街上买惨,终于达到了目的。
两人在长欢的见证下,立下契约。一方不得再纠缠,一方将孩子养大,教她修行。
陈凊心道,大不了把这个孩子养到十八岁,再随便给她个残缺功法就是,威胁不到自己。
“既然如此…还望道友遵守约定,若是道友不守约,本公子自然会再来!钟翠道友也莫要再来纠缠了,本公子便告辞了。”
“道友慢走!”
“多谢公子大恩!”
房内只剩下了钟翠二人和陈凊,陈凊抬起茶杯茗了一口。
钟翠二人瞬间跪在地上,钟翠道:“太平前辈,晚辈该死,晚辈不该陷害前辈!”
“你说说为何把一定要贫道养这孩子,还要教她修行。莫不是想要她日后杀了我为你那硕哥报仇?”
钟翠一拉那小女孩,一起给陈凊磕头,陈凊见不惯这种大礼,打断了两人动作,讲两人从地上拉起来。
“前辈,这是灵儿,是我地元宗百年来天资最优者!”
“哦!那又如何?”
“我地元宗灵脉即将崩溃,也无筑基修士在世,眼看就要覆灭了,我不忍看灵儿白白浪费天资,便想将她送入前辈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