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谈话声也愈发清晰。
“老子他妈怎么就摊着你这么个糟心玩意!几次了,啊?这是第几次了?你说我好不容易给你安插个职位,你怎么就改不掉地痞流氓的性子了呢?”
“我真的知错了舅舅,你看我这被打的,这次真不怪我……”
“我他妈信了你个邪!这种话说多少遍了!从来淮宁到现在,给我他妈招了多少麻烦!吃饭付个钱累着你了?啊?天天因为鸡毛蒜皮的破事来烦我,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久了?”
“舅舅,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那些店的老板好几家见着我都点头哈腰的,好吃的好用的还不都乖乖供上来,今天就是遇到个脑子不灵光的,必须给丫治服了。咱们背靠着淮宁最牛逼的爷,走哪儿都能横着走,有这资本不用白不用啊!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我教你的?哼,你上次跟三爷眼皮子底下出老千,知不知道他事后跟我说什么?”
“说……说什么……”
“说你若再犯,就把你手指头剁了!”
“……”
“你最近给我消停点,这两天三爷会过来,打你的人我回头再找人收拾。”
“谢谢舅舅!”
楚绝拉开房门,挟持着前台小姐,和正走过来的二人正面交锋,语调懒懒道:“我想听听,你打算怎么收拾我的未婚妻?”
“呜呜呜……表叔,救我。”
于晓丽终于忍不住了,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挺着啤酒肚,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于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