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问他能不能换一个人喜欢。

他想，不能。

17岁的顾成渊只喜欢秦倾倾，未来的顾成渊也会只喜欢秦倾倾。

这件事他坚持了多久，他都忘了。

所有顾成渊不能换一个人喜欢。

永远也不能。

至于秦倾倾能不能换一个人喜欢

他鼻翼间是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也许会的吧。

秦倾倾定的是下午一点半的闹铃，她睡得有些沉了，眼睛睁开一个缝，把手机闹钟关了。

翻了个身，拱了两下，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倒是顾成渊一直都没怎么睡着，他轻轻晃了晃秦倾倾的胳膊。

“倾倾，该醒了”

秦倾倾皱了皱眉，还是没动静。

顾成渊想起来这学期刚开学没几她发烧那回，他来叫她起床，还被她蹬了一脚。

他喉结微动，“你再不起床，我就”

声音有些哑，还很低。

秦倾倾没完全睡过去，歪了歪头等他的下文。

可他突然不话了，秦倾倾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靠”

她猛地旁边挪了一下，脑子里发懵，“你吓谁呢”

当时顾成渊离她只有一厘米，甚至还不到一厘米。

顾成渊扬了扬下巴，“你”

他转身下了床，看上去若无其事的，“你再不起来要迟到了”

秦倾倾稍稍回神，心脏跳的还是挺快。

“哦”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操。

心跳还是很快

可能不单单是被吓到了，还被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