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焱诙谐的说,把阳台的滑拉门关上,还快步去把厨房和卧室、厕所的门都关了上。
返回到客厅,夏淼看到他手上拿了一把锅铲,又是一阵疑惑,“拿着锅铲是?”
“这是武器。”对上夏淼疑惑的目光,李焱将手中锅铲朝她一扬,“你这里并没有棍棒,只能拿它替代。”
夏淼瞠目,“……哦。”
随后,她看到李焱拉开电视柜,老鼠蹿出,李焱箭步上前,扬起手中锅铲就打,那个刹那,吓得她一声尖叫,忙闭上眼睛。
很快,她听到李焱松口气的声音,问她,
“老鼠打到了,你要不要看看?”
夏淼哪里敢看,李焱那一锅铲下去,说不定把那老鼠的头都打爆了,眼睛闭得更紧,她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我不要看不要看。”说时,隐约听到李焱笑了一声。后又听到李焱脚步走远,打开门走出去,片刻后返回到客厅的声音。
“眼睛可以睁开了,老鼠已经处理掉了。”
直到听到李焱这样说,夏淼才睁开眼睛来。
目光落在李焱已在帮她恢复茶几位置的高大背影上,她心上一软,目光抑制不住的有些湿润,微不可查的润着对他的无尽爱恋。
古有武松打虎,现有李焱打鼠,眼前的男人,无疑是她心里的打鼠英雄。
怎么办,她更爱他了。
对他的爱,夏淼感觉到几乎就要从心尖溢出来。
有那么一刻,夏淼真想不管不顾,不顾廉耻的跳下沙发朝那高大背影冲过去,紧紧的从后抱住眼前的男人,对她深情诉说,她有多么多么的爱他。
可她终究是克制了住。
理智,该有的道德,始终占据了上峰,紧而牢固的压制着她几度喷薄欲出的情感。
恢复好客厅里的一切,李焱朝夏淼看去,神色淡然道,“明天我买副新的锅铲过来。”
丢死老鼠的时候,他顺便把那锅铲也扔了。
“明天,你要过来?”夏淼黯然的、濒临死寂的心只因他一句话倏地怦怦跳动。
李焱双手叉腰,点头。
灯光下,他光洁饱满的额头因方才打鼠起了些许细密的汗,原本整齐有型的发型也变得微有些凌乱,西服外套已脱了,领带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衬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片结实肌肤,浑身无不散发男性独有的荷尔蒙,真真是该死的性感。
夏淼还抱着抱枕站在沙发上。
站得高看得更是真切,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性感得要死的英俊男人,她感到口干舌燥。
害怕自己的鼻血指不定不知什么时候会没出息的当着眼前男人的面流出来,好看的眼睛惶惶无措的眨巴数下,她赶忙别开脸,让视线落在地板上。
“明天你什么时候在家。”李焱问她。
“明天我上夜班,白天都会在家。”
“那我明天上午过来。”
夏淼虽没注视着李焱,但她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李焱。
李焱拿起放在沙发侧靠上的外套走出小客厅开门离去,关门声响起的那刻,她的心又一次陷入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