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口中这么说,但却不会真的由着姝玥就这样呆在家里面不管。
他端了一碗粥叫姝玥喝,粥里加了小米,还有昨儿剩下的猪蹄肉,他给剔下来切得碎碎的,一起下了锅,熬煮了好几个小时了,香的很。
这里地处北方,冬天时间占了小半年,家家户户都烧炕。
白烈这里是东偏屋,里面的炕和别的不相干,砌炕的时候,炕洞就连着了一个单独的灶膛口,只不过一直没用过,这回他找了个陶罐,粥是能煮的。
他看姝玥吃着,就一点点给姝玥说。
说他这屋子里,说这村子的情况,又说了说家里人。
提到家里面的人的时候。
白烈沉吟了一下,才道:“你爷和你奶心都是偏的,最疼的是你大姑,她最偏心的是你即将有出息的三叔,把你大伯当任劳任怨的老黄牛,至于你爸我……
属于他们管不了不敢管又爱又恨的那种。
你还有个小姑,现在在县城上初中,挺可怜的。”
姝玥脑海中的记忆出现混乱,都称不上失忆,记忆还在她脑子里,有些给她的印象特别深刻她就记得,其他的,细想也能想起一个画面来。
记忆出错,不等于智商归零。
亲爹这用词很有意思呀!
最疼爱的,最偏心的不是一个人,那这份偏心要不要打个问号?
爷奶把大伯当什么,可他没说大伯自己怎么样,还有说他什么想管不敢管又爱又恨,好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