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稳住步伐,不知对方耍的什么把戏,索性不再浪费时间追赶,转身回到卧房。
墙壁上的暗格已被发现,他只能转移地方,重新藏置那本来之不易的密函。
可当他取出密函时,那人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一手快似闪电般出招钳制他,另一手虚招一晃扰他判断,实则欲夺他手中密函。
容淮这才看清那人戴着银色面具,遮住上半边脸,只留有鼻下带着笑意的唇,好似他已然胜券在握。
容淮仍然面无表情,淡定的眼神之下藏着嗜血的冷酷,他手一松,任由银面人接过密函。
银面人心中的诧异稍纵即逝,正欲接过密函脱身时,从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席卷全身。
一把精巧的匕首从容淮袖中滑出,由密函掩护,插入银面人放松警惕,没有防备的腹部中。
银面人反手一掌击中容淮,白扇展开,几根闪着银光的毒针射向容淮,他因此趁机夺取密函的后半部分,逃离容淮的掌控。
容淮本打算乘胜追击,不留活口,但父亲等人闻声赶来他的院中。
他不能让父亲知道银面人来他房中的目的,只是随意说了个理由,消去父亲的疑心。
来人极大可能是江家二公子江予安,容淮的直觉向来精准,即便两人从未接触过。
江予安此行也许为了一己之私,也许受人所托,但不管哪一样,他都不允许别人从自己嘴里抢肉。
于是他在夜幕降临时去了一趟郊外衣厂,毫无收获的情况下,他又去了衣厂临边的紫金别苑,却在别苑里遇到独身一人守院的丫鬟。
他本意只想试探试探她,看看他们江家养的狗是不是跟城主府里的一样忠心护主,结果不是。
容淮很是失望,正想替江家解决了这个不靠谱的奴婢时,江御来了。
大名鼎鼎的江御在很早以前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猎奇的欲望,只是两家从不往来,私底下更是没有机遇,现在倒是个交手的好时机。
可惜的是,他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