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安加大手中的力道,狠狠道:“刚才的你真是风\骚的厉害,这些都是跟谁学的?你跟萧靖很熟啊,在凉亭外那样毫无忌惮的跟他说话,只是你不该用那样的姿态,你只是个低贱的下人,是我的婢女,永远都是。”
说完后江予安松开手,凌初窈被甩在地上,她慌忙揉着快要断掉的下巴,不敢言语,生怕哪句话又触了江予安霉头,惹火上身。
“你是哑巴吗,本少爷问你话呢,舌头是不想要了吧。”
凌初窈站起来,哆嗦着说道:“奴婢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少爷,之前我就跟您说过,我是个粗人,不懂得察言观色,是您命令我跳支舞的,我琢磨不透您的心思,只得听从字面上的意思去行事,终究跳是错,不跳也是错,奴婢不解。”
就说江予安变态吧,阴晴不定难伺候,以后的悲惨人生何时结束?凌初窈无奈长叹一声,总归有个期限吧,要想办法跟江予安签份合约才行。
“你这意思是怪我不辨是非?正经的舞曲你不会?我只是想让萧靖知道,会跳舞的女子并不是只有思朝暮的程锦会。你要记住,我要的是本本分分听话的丫鬟,而不是像吟霜和吟雪那样,当然,如果你愿意跟她们一副德行,本少爷还是很乐意的。”
凌初窈慌忙举起手,冲天伸出两指,忙不迭道:“哎呀我又错了,我不该这么,这么的。我发誓以后会听少爷的话,少爷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旁边多看一眼,少爷若让我正正经经,那我就谨言慎行,保证以后绝不给你丢脸,您可别生气,气坏了十个我也赔不起啊。”
江予安面无表情瞟了身旁向他发誓的人,转身回屋。
这个凌初窈可真有意思,按理来讲,在主子面前这样不知检点,该受到刺鞭伺候,或棍棒之刑,她这般到让他舍不得下手了呢。
凌初窈站在房门外,思索是进去伺候他睡下还是离开。
江予安也没给她个明话,谁知道擅自进入会不会再次激怒他,谁又知道她不声不响离开,会不会被他责罚。
哎,她真的是太难了。
望着凌初窈一副大无畏,大步流星的离开,窗边的江予安越加觉得凌初窈有意思。
被主子无情责骂之后,不该嘤嘤嘤哭泣一番,抹着眼泪求爬到他脚下求原谅吗?
看来这小姑娘的性情,很符合某些人的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