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假的，根本就是西贝货。”

“大哥你当初分的钱最多，你还要我们集资？”

“我多分了多少啊？你们别太过分……”

这些人怎么吵，陈是有懒得听了。反正这帮禽兽，也没底线。他回头从另一面离开了。

晚上在上清寺招待所弄了个房间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起来坐地铁去上学。

……

三天后的上午，第二节课是物理。

课堂的后半段，班主任老师忽然在门口跟物理老师打了个招呼，然后把班长和七八个班干部都叫走了。

陈是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下课铃响后，很多学生跑出去，教室变得很空。他坐在椅子上也完全没打算跟风。

韩某松这个时候忽然跑到陈是的座位旁边坐下说，“陈是，你知不知道上午学校里又有人昏倒了。”陈是所在的班级是按照学习成绩排座次的。所以他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而韩谋松坐在倒数第一排。

陈是回头看着他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是以为他要说八卦，韩谋松却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说，“我上次不跟你说过吗？我们学校有四个学生晕倒了，这是第五个了。”

韩谋松说完看着陈是的脸，期待他吃惊。但是陈是表情木然。

所以韩谋松用一种太让人失望了的语气说，“你这是什么反应？你不知道这有多可怕吗？”

陈是，“我在等你说为什么可怕呢？”

“嘶…你怎么神经这么大条。一点儿听恐怖新闻的情绪都没有，真没劲。”韩谋松用一种很不爽的语气说，“那你也不知道，班上的人都上哪儿去了？”

陈是回头看了一下，班上确实已经只剩下后排的三四个上课就在睡觉没醒的了。上午还有一节自习课，人都不见了当然是不太正常的。

但陈是之前听见有人说什么高层来学校视察之类的，估计是去围观去了，也没放在心上。

所以韩谋松很伤痛的说，“好吧，大哥。我服了，我就跟你说吧。”

“我们学校昏倒的人，都是因为打开了一个广告网页。而且这些人只要晕倒了，就变成植物人了再也不会醒来了。”

陈是迟疑了一下双手左右搭在前后桌子上说，“你当时确实说过。”

韩谋松撑着桌子，“光我们学校就有五个人出这种情况了。我听说其他学校也有好几例了，这可不是小事，是很大的事。”

这时窗外传来了一些欢呼的适应，韩谋松举头往窗户的方向看，“现在来我们学校引起围观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陈是，“什么人？”

韩谋松，“——我们市除灵队的高级除灵师。就是专门冲着这件事来的。你看看所有同学都…”

他说到这儿发现陈是已经不在面前，跑窗户边上往下观望去了。

除灵队的人，陈是还是有兴趣的。

他所在的教学楼往校门口的方向并没有大楼遮挡，所以能一眼看到下面，有人在夹道欢迎。

韩谋松凑到陈是旁边，“看看，哥们为了跟你说这个，把这么大的热闹都给错过了。”

其实并不算错过。学校领导迎接的人此时正在从楼下走过。

陈是没有想到的是，被校长和教务处长众星捧月的走过来的人是哪个马尾辫子女孩。就是那个在铂尔曼酒店外看到的除灵师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