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苍白，软弱无力。

四爷将她这副模样瞧在眸中，眉心微蹙，“你刚说福晋去大膳房？”

连翘呆了。

四爷还记着她这话？

正暗自得意的李氏也是一愣，哈？

一旁的缬草见状，赶紧开口，“四爷，正院小膳房这两日所接到的蔬菜肉类，全都不新鲜，像是放置好几日的，所以福晋听了您的吩咐只能前往大膳房。”

“福晋虽没胃口，但身份尚在，李侧福晋不能这样作践她啊！求四爷为福晋做主！”

说道最后，缬草也是直挺挺跪了下来，眼泪直流。

四爷“……”

他黑眸看向了正抹眼泪的李氏，眼神不带任何温度。

李氏一惊，赶紧解释，“四爷，婢妾冤枉！婢妾毫不知情啊！”

“刚才连翘所复述的，你与福晋的对话，是否为真？”四爷薄唇一张，却是这般问道。

他又把话题转了回去。

李氏定了定神，喊冤，“四爷，婢妾是想安慰福晋啊，婢妾……”

“你与福晋的对话，是否为真？”四爷打断她的哭嚎，周身寒气逼人，低沉的嗓音已经带上了不耐。

李氏“……”

她狡辩的话堵在嘴边。

若她抵死不认，四爷会怎么办？

“正院小膳房的事，缬草所言是否为真？”四爷见她不言，又问。

李氏这下子有反应了，“四爷，婢妾不知道，婢妾……”

“苏培盛，去正院小膳房瞧一瞧。”四爷打断了李氏的话，对苏培盛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