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了戎烈的怀抱,爬到床榻的一角,胳膊四处乱挥舞着,张牙舞爪肆意张扬。
喝些酒也好,把不开心的事情都吐露出来,让负担轻些吧。
她太清醒了。
也就是这份清醒给她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但也还是这份清醒让她痛苦不堪。
而此时的墨宸院的书房中,松渡一脸忐忑跪在权彧面前。
本以为监视人不是什么难的事情,但是看到主子的脸色时,他吓得都不敢再如是向主子如实禀报了。
到像是他背叛了了主子似的。主子慵懒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小巧薄透的精致茶杯,他跪在地上都能看清杯中的水位。
看到奕国三皇子把那通房小丫鬟抱回屋子里时,那奕国三皇子久久不出屋。
孤男寡女,那三皇子对主子的小丫鬟还极致温柔,没敢再监视下去了,就急忙赶回主子的院子。
想着主子若是睡下那他明日再禀报,刚进墨宸院便看到了主子书房屋还点着烛火。
主子这是又熬大夜批阅那些奏章呢?
当他跪在主子面前,说道奕国三皇子哄诱暮芊仇喝酒,问暮芊仇是否喜欢主子。说到这里他就不敢说话了。
主子喜欢的小丫鬟竟然不喜欢主子。这话他说出口置主子的面子于何处?
“暮芊仇怎么回答的赫连戎烈?”
松渡头低的更下面了些,看着地,“她说...不喜欢.......”
“好啊...呵。”暮芊仇眼是瞎了吗?自己对她那么好她看不见?
权彧听松渡说他亲耳听到戎烈哄诱暮芊仇喝酒,自己是知道戎烈的为人。
正人君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