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芊仇于是跪在那张椅子上写,越写越困。不一会儿眼皮和下眼睑亲吻了起来,怎么说暮芊仇都不想再睁眼了。
权彧装作看不见。
不一会儿暮芊仇竟那么跪在椅子上脸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也刷新了权彧的所见。
他从前打仗条件恶劣,好歹自己是找片平地休息一下,这......
伸手捅了捅暮芊仇没压变形的那一面脸蛋儿毫无反应。
真是心大。
权彧抱起暮芊仇迈出书房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屋子床榻之上。亲自给她脱下绣花鞋,扯开一旁的锦被给她盖好。
坐在床塌一角痴痴看着暮芊仇的睡颜。
他想起来戎烈的一个回答。把戎烈的答案用在他这里貌似也说得过去。
他曾问过戎烈为什么好好的奕国三皇子不安生当了非要跑到他这大曌国来,隐姓,日日当他的贴身随从趁着早朝那点时间爬宫墙偷看他皇姐——权辞。
他只记得戎烈低头苦笑答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鬼知道为什么?”
当时自己只是觉得陷入情爱的赫连戎烈愚蠢至极,非要埋姓当随从戎烈。
现在自己倒也参悟出了点东西。
权彧看着没心没肺正熟睡的暮芊仇,罢了罢了!不想这些儿女情长了。
以后自己是拿她没办法了。
想在她面前立些威严让她洗个衣服她能用脚踩,让她抄录兵法册子,写两行能跑一旁和猫胡说八道去。让她返工她照样能把自己解脱了。
看来自己真的被眼前这个小人降住了。
权彧最后压抑住了心中的燥火戳了戳暮芊仇软弹的脸蛋儿没有进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