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锡斋也是一阵后怕,幸好自己刚开始认为钥匙打得开,没有去破坏箱子结构。
试想自己能不能挡住,结论竟然是因为自己身上灵甲好才能躲过一命,对那无视灵力防护的爆炸吃惊不已。
“去看看有命没。”
几名还在摇晃的金丹飞身朝着楚栖梧掉落的山崖探查,尘烟消散了大半,很快便找到了吐的一脸满身血的楚栖梧,几个兔起鹘落下便带到了郁锡斋的身旁。
“大人,他晕了过去,有几处骨折,性命无碍。”
终于等到了尘烟散尽,郁锡斋望着眼前满山坳嶙峋怪石,又看了看昏迷过去的楚栖梧,趔了趔嘴角,真刺激。
灵力铺展开来找到了自己的飞剑,表面由炽红沙打造的剑,非常的坚固锋利,连个角都没缺。
内部刻画有破空阵的橡金被震成了弯的,导致整个阵法絮乱,立马把剑放在眼前瞄了瞄,剑……也弯了。
看了看还在昏迷状态的楚栖梧,又想到开始他提醒自己要不要换个树枝去操作,是自己觉得没有必要。
算了,这顿先不打了,他咋不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就听了呢,也说不定换来一顿毒打。
“走,回府。”
郁锡斋领着侍卫带着楚栖梧悄摸着回了镇主府,都是灰头土脸的,唯一的筑基期嘴里还不停的冒着血沫子。
楚栖梧做了个梦,梦到了前世战争片里被炮弹震倒在战壕后傻愣愣站起来茫然四顾的士兵。
梦到了自己脑震荡那次,医生说的外伤后意识障碍、近期事物遗忘、耳鸣等症状,自己全都有。
就在梦里挣扎的时候,在脑部活动引起的疼痛刺激下醒了起来,旁边有个像是喊叫自己的声音,但是就是不想去回应。
几分钟后听到的任何声音跟看到的东西突然冲进了自己的脑袋,也不疼了,像是瞬间灵魂归位一般。
看到郁锡斋那恶狠狠的眼神后只能装作震荡还没消退,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是在哪?爆炸了么?”
郁锡斋看着满身血垢的楚栖梧,不由笑出了声,道:“你的东来镇我已经派人去接管了,相必那里好玩的东西不止这一种。”
楚栖梧也不装了,浑身颤抖着想要起身,身上多处被装了夹板,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气愤的盯着郁锡斋。
“你想做什么?他们只是苟活的普通人!”
“放心,我的人应该还没到东来镇,不过你城外的手下这会应该已经被圈禁了。”
这时候门外侍卫进来对郁锡斋耳语了几句拱手退下,因为已近傍晚,房间有些阴暗,配上楚栖梧脸上带血污的表情犹如一个嗜血疯子。
“给城外你的人说了只要放弃抵抗,你就没什么大碍,还有个炼体期冲上来叫嚣,被踢破了肚子,其他人愿意呆在原处等你消息。”
郁锡斋也没料到一个小小的镇子,来此短短时日发展了那么多的筑基期,还有那么多稀奇的物件。
“我要出去见他们!也请你把去东来镇的人撤回来,没必要为难东来镇那些普通人,你想怎样可以直接跟我说。”
楚栖梧也平静了下来,这老顽童看起来不是那种豪夺强取之人,城外比自己有财力有价值的多的是,完全没必要去谋南方一个小镇。
“这些事情大人在我进城后就着手安排了吧。”
郁锡斋笑了笑,说道:“没错,本来想着你把箱子打开让我看看它怎么做到的那么严密,再告诉你一些事情让你回去。”
“没想去试个炸药把你搞的下不了床,我就先着手安排了下。”
楚栖梧情绪稳定后静静的看着郁锡斋,说道:“还请大人教我。”
“本来只是给小狗一个面子,给你提个醒,但我感觉你这么有趣,就想主动保你东来镇,不然以后上哪找你这么好玩的人。”
楚栖梧串前想后,试着问道:“你是那个把肖天全踢出城的人?我东来镇有什么劫难?”
“没错,我与他父亲有旧,与他爷爷有仇,我看见他就想起原来的事,所以干脆把他踢出城了,不过我还是暗中对他有关照的。”
“不然你以为一个筑基期狗妖能两次死里逃生?断了两条前腿还能跑到你身边?那白虎凶魂确实存在,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以前说过:谁想杀他谁倒霉,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反正除了我,谁也不知道白虎凶魂的作用。”
“看见他烦,就让他滚蛋了。”
楚栖梧努力的在消化郁锡斋所说的话,缕顺不了就以后再说吧,又问了一遍当前紧要的事:“东来镇会出何事?”
“对我来说是小事,先说小狗的事,知道你出事他跑进北面了,我这会还得出去找他。”
“托你给它买皮甲的福,金丹都追不上它,真是不省事。”郁锡斋说完不搭理楚栖梧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