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的咀嚼着一根小白菜，脑子里想着那个故事。

“怎么，你去书店了？”不知道爷爷是怎么知道的，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爷爷笑了，他的笑容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宠溺。

爷爷告诉我那是他们的故事。

那是一个下午。

我得知了程奶奶突然病逝的消息，我急匆匆的来到了书店。

程奶奶躺在地上，紧紧地握住爷爷的手。“你来了……”

*

自那之后，爷爷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等他真正重新振奋起来是因为一个人。

一位老爷爷，我对他很眼熟。他也是下棋的其中一员。

从爷爷口中，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李杭溪。

再然后，我爷爷就搬到了墓地去当一个守墓人。

因为这个，他和我的父母大吵了一架。

有一次，我去墓地。看到爷爷，用湿抹布一遍遍的擦拭着程奶奶的照片。

每天早晨，爷爷都会在她的墓碑前放上一包草莓味的糖。还会为她定一束玫瑰花。

直到那天。

我的父母收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

说是送花的小哥发现了墓碑前爷爷的尸体。

他似乎是自己趴到那去的，很祥和。神色中带着释然。

程奶奶的墓碑前摆放着一摞小楷。每一篇都讲述着浓浓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