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第四层的灯光消失后，牧白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的程菜菜认认真真的把那件白衬衫洗了又洗，可衣服上的血渍还是那么的明显。

最后无奈之下程菜菜在无意间看到了房间角落里的颜料。

那是她小时候学画画所用的颜料。长大后虽然程菜菜不再学画画了。但她还是会经常更换颜料。

在闲暇的时候坐在窗前画画。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程菜菜灵光一现。

她把白衬衫铺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程菜菜早早地就来到了学校。

她从班级窗户朝着里面望去果不其然。她看到了坐在倒数第二排的牧白。

她跑了过去，停在了牧白的书桌前。

牧白本来是坐在书桌前安静的背着知识点。

突然间桌面上出现了阴影。牧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在他抬头发现是程菜菜后，眼底的不悦转化为了惊喜。

小姑娘扭扭捏捏的站在她的书桌前，双手背在身后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个袋子。

待他仔细一看，是他衬衫的袋子。牧白恍然大悟，原来小姑娘是来还他衣服来了。

牧白挑了挑眉看向程菜菜有些局促的小脸。

程菜菜一直被牧白盯着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不得已慢吞吞的拿出身后的衣服放在了牧白的桌子上。

牧白刚想把衣服收起来就被程菜菜给按住了。

“那个，你不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