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领着沈修竹来到房子后面。
“我有些事想单独和你说!”
“说吧!”
沈修竹的脸色看不出什么。
“那个,首先谢谢你帮我这么多!以后我会想办法还你!”
沈修竹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全是,感谢只是一部分,你不会是忘了我之前拜托你办的事情了吧!”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沈修竹还以为朝暮这是在打哑谜!
“什么事情!”
朝暮撇了撇嘴:“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之前拜托你找的武功师傅你不是答应了嘛,怎么还没有消息!”
“这事不急!”
沈修竹一副淡定的样子。
看着他这一副样子朝暮深深的有了一种无力感。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
“可是我着急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光顶着这一张嘴成天就是吃吃吃!也没法子干其他的事情!我多难道啊。过不了多久万一在得抑郁症呢?”
看着朝暮有些发狂的样子。
沈修竹本来想拉着朝暮缓和一下她的情绪。
可刚伸出的手又默默放下:“抑郁症是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抑郁症是不开心就会死的病。不过我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是也快了。估计等房子建好我自己能赚钱的时候心情就会好上一些!”
沈修竹分析了朝暮的话后总结出来就是朝暮没钱就不开心。不赚钱就不开心。
“你做生意,我可以帮你!”
看着沈修竹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连一向大条的朝暮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怎么还要上杆着来给自己供钱的。
不过也实在想不通沈修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就先不深究。
“求人不如求己,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渔。我还是自己先想办法吧!”
沈修竹张了张口还是说道:“我要离开这个镇上十几天的时间,十几天后会回来。只不过回来后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你最近有什么事情就去我府里找人。那里留的都有人他们会帮你的。这个令牌,你拿着。”
看到递到自己手中的令牌。
朝暮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上面有三个醒目的大字。
錦王令。
难不成这家伙还是什么皇亲国戚。
眼前的沈修竹好像不是沈修竹了。
好像是一座移动的金山。
怪不得这家伙这么有钱。
看到发呆的朝暮。
沈修竹不自觉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这个令牌你要收好。府上的人见到令牌如见我。”
有了这个令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拥有了沈修竹一半的权利。
朝暮又想不通了。
这家伙怎么把这么珍贵的东西交到自己手上。
“你就不怕我拿着令牌,把鸡毛当令箭。不干好事。把你的府占为己有。”
“既然我交到你手里自然就没有怕的道理。”
沈修竹也不会觉得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能翻出什么天来。
况且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丫头有时候是让人不能理解,但好歹心是红的。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也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承了你这份好意。既然你要走了,那肯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祝你一路顺风!”
“就这些?”
沈修竹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这丫头对于自己要离开一点也不意外。
“当然啊。难不成。你想听到我舍不得你走这些话嘛!”
朝暮突然又有了想逗逗这个人的想法。
看到调笑自己的黑丫头。
沈修竹也是万般无奈。
难不成黑丫头以前说喜欢自己是自己听错了。
罢了罢了。
“你自己要小心。你既然被人暗杀一次,就有可能有第二次。”
不说这个事,朝暮安逸的都差点忘记了。
这可是隐藏在暗处随时都能要自己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