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淼正在梦里和一大群妹子交流着姿势,左手温香软玉,右手软玉温香,耳边莺歌燕语,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就在他上下其手,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一个长着一头碧发的妹子突然吐在了他的身上。
“卧槽!你怎么回事?我这貂皮大衣很贵的。”
白淼手忙脚乱地推开妹子,正欲发作,一抬头,却看见妹子竟然和小吾长得一模一样!
“妈呀!”
白淼被吓得一个激灵,顿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原来是个梦啊…”
白淼有些迷糊地嘟囔了一声,揉了揉脸庞,便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上一会儿。
不料,还没等他有所睡意,就感觉到一股湿湿糯糯的感觉在胸口上蔓延开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胸口,掌心里忽然传来一种黏糊糊的感觉,好像摸到了胶水一样。
胶水?自己的身上怎么会有胶水?
白淼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只见白色的t恤上一滩湿漉漉的痕迹清晰可见。
不仅如此,他很快便发现床单上也有着一滩被泅湿了的痕迹,而罪魁祸首正是睡得正酣的小吾。
此时的小吾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边吧唧着嘴,一边毫无形象地往外面淌着口水。
白淼无奈地笑了笑,将小吾抱到了一旁干净的床单上,自己则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和衣躺下,打开手机以消磨天亮前的最后一段时光。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白淼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距离飞机起飞只剩下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于是他打了个呵欠,起身回到卧室,将仍在熟睡中的小吾叫醒,随即又将昨晚准备好的一干物什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才将它们一一装进了行李箱里。
十分钟后,白淼抱着睡眼惺忪的小吾坐上了前往机场的出租车。
一路上,出租车司机像个话痨似的天南地北地闲扯个不停,全然不顾白淼有没有搭话的兴致,只是自顾自地说个没完。
白淼虽然对司机大叔这种自来熟的性格颇感无奈,但是出于礼节的缘故,只好时不时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作为回应。
“喂,小伙子,你看新闻没有?好像有人在南极看见了有海怪出没。”
大叔见白淼迟迟不曾说话,还以为是他对自己的话题不感兴趣,于是便聊起了他今早无意间看到的一个新闻。
南极出现了海怪?该不会是有人发现了小吾的朋友吧?
可是小吾不是说过,它那两个朋友一个是白虎,一个是玄鸟,两者都没有在水里生活的习性,怎么可能和海怪挂上钩呢?
想到这儿,白淼忍不住冲大叔问道:
“师傅,您能告诉我那海怪长成什么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