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木家那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没有放过一丁点儿希望。
“需要我帮你,尽管说”乔临夜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下。
“好,我会不客气的”木卫卫又恢复往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阿夜,你还在等她么?”
木卫卫忽然的提问,让乔临夜倒酒的手一顿,“没有”
“行了,你只有忽悠一下别人,我和你那么多年兄弟,我还不了解你?”乔临夜的逃避落在木卫卫眼中。
见乔临夜没有回答他,又继续说道“阿夜,五年了,她要是真的心里有你,早回来了,再说,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不给你,现在通讯那么发达,想给你一个消息还做不到么?”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根本不在意你啊。
乔临夜并未接话,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
“阿夜,你该走出来了,看看身边的人,看看时苒,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四年?”想起时苒,木卫卫不由自主的为她说起了话。
“她能耐啊,把你也收买了?”乔临夜不怒反笑。
“阿夜!你明知道我和她没有交集。”木卫卫明显不悦。
“你一直带着有色眼镜看她,所以才忽视她那么多年,又处处为难刁难她吧?”
“你觉得,老爷子硬是把她嫁给你,就觉得她有心机的接近老爷子,才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有没有听过她的解释呢?”木卫卫自顾自的说着。
乔临夜陷入沉思,解释?那女人好像从来没有解释过,所以才一直以为她是默认的。或者说,她尝试过。但自己从来给她机会解释。
木卫卫是真的希望乔临夜能走出来,看看身边的幸福。
“知道了”乔临夜随口应付着兄弟,心里却有了思量,或许,卸下对她的偏见,试试看也无妨。
这场酒局,深夜才结束,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木卫卫送回了木家,乔临夜才回到沙湾。
经过时苒的放门口,发现灯还亮着,门虚掩着,乔临夜鬼事神差的推了推门,从门缝里看见时苒埋在书堆里,手里拿着笔,做着笔记。
想起白天玲妈打电话给他,说关于心理学的书,想必她就是在学习了。
乔临夜没有打扰,提脚轻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连关门的声音都那么轻,生怕惊了谁一样。
想起,时苒进这个家四年,这四年,对她不闻不问,她毫无怨言,他回这里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每次回来,她总是笑脸相迎,对于他不回来,好像毫无怨言。
听玲妈说,每次结婚纪念日,她会忙里忙外的准备,就算他没有一次回来过,她始终一如既往。
在听她找工作的时候,就想着留在身边使唤她,折磨她,想报复她,没曾想到,才刚刚开始,便让她生了病。
后来,一见到他,会自主的躲避他,仿佛他就是化学危险品,靠近就有危险。
现在想来,她本来就没有错,就因为老爷子把她塞给了他,他就把错全部归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