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夫,给你些鱼。”
花大夫看过来,这么快就上来了,提着两只桶那么轻松,没抓到什么鱼吧……不好打击她划不动船,道:“不用,我最近有点吃腻鱼。”
秦元一头上还湿淋淋的,没有细想,点头提着继续走了。
前两日重新买来个大缸,用来淘汰旧的,旧的就摆在大门外新迁移过来的桂花树下,来回打井水填满,怎么屋内没个半天动静……
正想喊话,他叫什么?对着正门窗户微微开着,架开一瞧,睡着了啊,好吧。
自己这具身子也不怎么好,得好好养养,细闻,一身鱼腥味,赶紧又去洗澡,这鱼女也不是那么好做啊。
西边的秦老翁刚瞧见到了,就说撑不起来吧,姑娘家的。
少年人听着稀里哗啦的声音,知道她去洗澡去了,走出大门,瞧着缸内,上面铺着网,没仔细看什么也没有,不过他是面露惊讶,满脸吃惊,双眸望着游动在缸内的黑眼睛,难道这是透鱼特长地?
另一旁的桶内,还装着大粉虾,奋力的想跳出来,可惜被网遮住了,一看就有欲望吃,突然咽下口水。
少年转眸望向澡房,这个满身怪异的女孩,刚才还怀疑她钓鱼去了。
澡房突然被打开,秦元一包着湿淋淋的长发,两人对视,少年瞥过头去,非礼勿视……
小屁孩有什么好害羞,秦元一问:“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见他手里拿笔写字,秦元一进来大门,刚好递过来纸张,五指抓住一角,低眸呢喃:巫之楠。
少年见她没有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在纸上写:勿诉人。
还有难言之隐?又问:“怎么称呼你。”
只见他拿过宣纸撕下来,只剩下一个楠字,秦元一颔首,问:“小子,多大了。”
巫之楠瞳孔微收,小子?也对,手里的草纸写的有些乱:以后知。
巫之楠随后把纸扔掉。
秦元一发现了,这少年很浪费,望着桶内的东西道:“会弄吗,抓了鱼虾。”
少年颔首,一身白衣,可惜还是那副瘦骨如柴没营养的身子……
回屋把长发垂下来,落入悬崖,如同藤蔓,随风吹散飞舞。
闭眼,不消一刻钟便干了,倒着脑袋的秦元一,睁开魅惑的双眸,只见海内飘着船只,船内坐着四人,这……不是渔村的人。
晚点问问秦治,出门在鸡棚摸来两只鸡蛋,巫之楠好像不知道这个,朝着他挥手里的蛋,下次他拿回来。
巫之楠正在处理鱼虾,对着秦元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