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挖了挖鼻孔,将BISHI擦到小弟身上,冷笑一声,道:“你去伺候刚泰大哥,唉,这年头活着真不容易啊!”
“哈哈哈……”
众人大笑,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活该,下次再多嘴就是死!
“呵呵…多了个抢生意的。”钢巴眼波流转,靠到那人的身上,掐着兰花指弹了弹他的屁股。
那人面如死灰,表现拘谨,不敢直视钢巴的媚眼。
待所有人离开后,秦牧长舒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脑袋还在,想了想,狡黠一笑,自语道:“多亏老头子机灵,懂得以退为进,不然就要死翘翘,下次出来浪绝对要带上飞雪小子。”
下定决心后,秦牧跑到河道洗掉血渍,又跑到树林里找来止血草,简单处理好伤口,才敢拖着斧子回树屋。
……
树屋。
问飞雪和秦雅刚刚完事,正搂在一起说悄悄话,不时爆出一串娇笑,秦雅脸上的绯红刚退,很快又被问飞雪的大手勾出来。
“唔唔……”秦雅的耳垂奇痒难挡小嘴中含含糊糊。
问飞雪血脉喷张,再次翻身压到秦雅身上,隔着白纱裙顶撞她的花蕊,欲罢不能。
“不要……”秦雅奋力推开问飞雪,小手不断挠着他的背,娇嗔道:“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都那个了还不满足,留点力气。”
“嗯…”问飞雪趴在她的胸脯上撒娇,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一定会有孩子的。”
啪。
秦雅轻轻拍了他一巴掌,嗔怒道:“你才不能有孩子,快点起来,被老家伙撞见了不好!”
“那好吧。”恋恋不舍,兴趣盎然,问飞雪最后加了一把劲,顺便咬了咬她的小馒头,这才心满意足。
“色痞!”秦雅抬起玉腿踢开问飞雪,快速站起身来抹平自己的衣衫,又捞起身下的皮毛褥子,上面湿漉漉的,必须拿去晒干。
问飞雪挖了挖鼻孔,跟在秦雅后面,寸步不离,不时挺挺腰板。
“讨厌得很!”秦雅黛眉微蹙,她感觉问飞雪越来越离谱。
往年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方面的需求也就变得旺盛,这本无可厚非。
可他的一些举动让人感到可怕,就好像要吃人,这又是什么缘故?
头大如斗。
想到这里,秦雅的眉头越凑越拢,忍受着问飞雪的骚扰,把兽皮褥子晾到竹竿上,然后望着无尽的云海发呆。
问飞雪见她没反应,他也感觉自己有些过头,立即停止动作,趴到她的身畔,温柔地抱紧她。
细声道:“对不起,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是何缘故。”
“我们之间不用说抱歉,我只是在担心你而已。”秦雅轻轻捧起他的脸,认真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多害怕吗?你要的时候和失去自我时一样,是那般无情,我的皮都被你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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