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给,那些下等之国百姓死不足息。”大将军这时发出了话来,此话一出顿时大殿之内,再无异议。
一片寂静之后,文官之中站出一位老臣,姓伯名貔,五十多岁,高六尺五,官任太宰,灰白的头发与胡须,月牙眼,满脸堆笑的说道:“大将军,所言极是,下国百姓死不足息,可如果死的是我国百姓要如何处理。”
“我国百姓?大王宽政仁爱,哪是这么容易死的?”大将军反问道。
伯貔则慢慢说道:“是的,大王宽政仁爱,大将军天威神猛,我国子民自然有福,不容易死去。可正如刚才尤使所说,我国每一战,那尤国男丁,都为我国冲锋开路,如没有这些人,我们要战死多少子民?还有让他们饿死是其次,如因他们因饥饿,逃到我国境内,乱我秩序,抢我食物,又会不会造成我国子民的伤亡呢?”
“如他们敢乱来,我带一军就可消灭他们!”大将军说道。
“如他们敢乱来,何劳大将军动手,微臣带一军也能消灭之。”伯貔继续说道:“可这一军出动,又要耗费粮食,这粮食既然要出,为何不直接借给他们,还能尽显我王仁慈。否则,我国边境受难民骚扰,又白白花费粮食,不划算呀。”
“话可不是如此说。”大将军又要说话。
猢王却摆手说道:“好好好,两位爱卿,先莫要争执,我先问问如今有多少尤国难民逃到我国境内。”
“回禀我王,现每日都有尤国难民数百人,逃入我国。”一位大臣答道。
“那可有引发何种动乱?”猢王继续问道。
“现难民还未引发动乱,只是会因饥饿胡乱抢夺我民食物,大量难民因饥饿过度饿死在我国境内,一时人手不够,难免处理不及时。造成尸臭难闻。”
“哦!!!”胡王听了,心中正在盘算。
“不可借粮!”大将军再次发声。
“这是为何?”伯貔反问道。
“那尤国一直存有反叛之意?”大将军说道。
“有何表现呢?”伯貔反问道:“现在尤国,我国要人它出人,要物它出物。怎么就看出反叛之意?大将军盖世武功,但一切不能都靠那战斗解决,这识人和治国还是我王英明。”
大将军一听伯貔抬出猢王,一时也不说话。
伯貔继续说道:“而且就算那尤国真有反意,就那草包大王和草包大臣有啥可怕,都不劳大将军出万,我去都行。”
众臣听到这草包二字,又笑了起来。
大将军却板着脸说道:“那文忠尤国第一能臣,是真草包还是装草包,伯大人怕是没看出来吧?”
没等伯貔回答,猢王却说道:“寡人治国,以国民为上,仁爱天下,愿归顺者,当要照顾,但不感恩,那必除之。明日再召那尤国使臣,试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