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想那尤王都为我国做奴仆,他那尤国臣子又能有什么水平呢。”说到这里众臣都小声的笑出声来。
文忠则不敢抬头,害怕的说道:“从去年猢国与即国开战,由大将军亲自指挥,下国民众就一致认为猢国必将大获全胜,所以妇女们都一心一意为上国准备贺礼,本是准备为猢王献上一千匹上好绸缎,大将军五百匹。只是.......只是......”
此时猢王神色温和缓缓说道:“来使不要害怕,慢慢说来。”
文忠这才慢慢说道:“本来一千五百匹上好绸缎,按进度是能正常完成,可去年尤国旱灾,十田九旱,百姓妇女纷纷逃荒去了,这一千匹还是下官,拿出粮仓储蓄,劝大家留下,才勉强完成。这是下官无能啊,下官无能啊。要为上国备点贺礼都办不到。”
说到此处,就看到文忠痛哭流涕,捶胸顿足然后又继续说道:“我尤国全民,莫不以服侍猢国为荣,只要有战男儿都争先恐后,抢着为胡国出战,妇女则是织衣贡献胡国,而我身为尤国官员,武又双手无力,不能上战场为胡国效力,文又无特长,只能组织人员筹备贺礼,而未想上天见我人笨,故意罚我,这连年干旱,更是可怕,预计将有十之四五被活活饿死,这才有大量灾民,不故劝解,逃往上国,不仅打乱贺礼筹备,还搅乱上国安宁,这都是小臣之无能呀,小臣之无能呀。”
随后眼泪和鼻涕直流,文忠也不顾形象,直接用衣袖抹完,就胡乱蹭到地上。
猢王一看文忠如此模样,有些嫌弃说道:“尤国之心,寡人已知,使臣退下吧,去见见你们的尤王。”
“是!”文忠连忙起身,倒退着小步向后走去,但退了几步,却忽然觉得不对,发傻似得站在殿内,伸手在衣袖中搜寻东西,左右搜寻不见,竟在殿上宽衣解带,脱去上衣,全身找了起来。
猢王和众臣一看这人怎么也疯疯癫癫的,在殿内做起这不雅之事,猢王连忙问道:“爱卿,这又是做何?”
那文忠似没有听见猢王说话一般,只是在自己身上寻找,搜完全身之后,摊着双手在原地转起圈来,自言自语说道:“不可能呀,我明明带了呀?”
随后左右环看,终于视线停在那箱绸缎顶上,大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是那一匹一匹绸缎的最上面放着,一卷国书。
此时,文忠一脸鼻涕的向那绸缎走去,边走边说道:“上王,臣还有国书要......”但没走两步,却被那解开的衣带绊倒,一个狗吃屎就摔倒在大殿之上,趴在地上的文忠,才慢慢把“奏”字说出。
猢王见文忠满身鼻涕的邋遢模样,立刻让宫人去取国书,让文忠直接退下,无论何事都等廷议之后,会派人通知于他。
文忠听后,慌忙起身,唯唯诺诺的抱着解开的衣服退了出去。结果走到大殿大门却又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一个后翻滚出了殿门,这下百官憋不住了,直接“哄”的一下大笑起来。
更有人说道:“这真有什么样的王,就有什么样的臣。”
而第二日,万利坊庄家宣布“尤国借粮”的结果时,猢国答应借给尤国十二万斗时,台下众赌徒都傻了眼。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人押中,而账房内“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庄家高兴等着结果,庄家的几乎通杀了所有人,除了有一人押了十万斗以上。